一边翻地,一边寻找一些很幼小的苗载种下去,然后顺便倒又挖了一些竹笋,以前吧她是挺喜欢吃笋的,现在看到都有点怕的了。
她以为凤川这个灵芝玉树一样的人物,也不太会干活,但是虽然不会,却拿着锄头跟着她干足一上午,中午她看到他的手磨了几个大大的血泡,心里都有点过意不去,拿了药给他:“凤川,其实你也不用跟着我这样干粗活的,要不这样吧,你这么会做饭,你就负责做饭好了,然后我们赚到了钱,都跟一块分,如何?”
“你前些天不是也是要干活,回来也做饭啊?”
“不是,你看你的手,肯定很痛吧,你也没有做过粗活的,跟我不一样。”这么修长的手,什么乐器都能弹奏出动听的弦率,着实拿锄头干活,磨得起几个这么大的血泡,太委屈他了。
也不是她偏心,就是当一个没干过活的人,一点也不偷懒使劲地干,她就觉得心疼不舍来着,像季微微和蒋芽那一类的,不必担心,人家才不会这样跟自已过不去呢。
凤川将血泡给刺破了,然后上了药用纱布缠着:“没事儿的。”
“下午你就真别跟着我傻干了,我有时一根筋的。”舒景不好意思:“你休息一会吧,中午饭你来指点我,我虽然做得不怎么样,但是在这里你排第一,我还是能排得上第二的。”
凤川卟地一笑:“真的么,那以后有第一在,第二就不用上了,就这点伤,无妨的。这劳动也不过是体肤筋骨之累,但是精神上,却无比的轻松,我挺喜欢的。”
“凤川,你也有点变态。”她嬉嬉一笑:“我打水洗米,你先别碰水。”
昨天晚上凤川用米水泡了竹笋,舒景捞起来洗了,然后交给凤川去炒,吃了那么多顿,凤川煮得再鲜,她还是吃得兴趣缺缺的,直接倒了点酱油在饭里拌着吃。
“这样的饭,好吃吗?”凤川奇怪地问她。
“好吃啊,小的时候我家里挺穷的,那时候我爸爸妈妈也上班,我放学回来饿极了,就冷饭或是冷粥伴点酱油先填填肚子,一边做作业,一边等着爸爸妈妈回来。后来再长大些吧,我爸爸可疼我了,我现在也还记得清楚,我爸爸说我是他的掌上明珠,应该娇宠着,饭做这些事就别碰了。他上班再累一回来还是给我乐呵呵地做饭,我那时候觉得特么特么的幸福了。”
现在想想还是很窝心,很温暖,爸爸陪伴她的时间虽然短,但是带给她的温暖和呵护,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所以现在章叔虽然也对她百般的好,她还是不太能心里没有一点芥蒂地接受章叔。
感情的事,谁的都不能勉强,她不能批判妈妈什么,但是全心全意接受,却是做做不到的。
凤川很温柔地看着她:“那以后,我都给你做饭好吗?”
她笑着摇头:“呵,别了,你也不是我爸。”
凤川有些叹气,有些无奈地笑。
唐艺雪和马三天一身脏兮兮地回来,累得在地上坐着就喘气。
“去哪了?”舒景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