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敲门,舒景和唐艺雪便出去,他担忧地说:“舒景,还好吗?”
“没什么。”舒景淡淡地说:“我也不想大家走到这么尴尬的地步,但是我的性格太倔,太火爆,也是个忍不住气的。”
“委屈你了。”凤川颇是心疼地说:“还痛吗?要不要叫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
“我跟季微微谈过了,的确也是她的不对,舒景,明天我们去捡松茸吧,踩过点了,好些地方还是有佛手参,明儿个早上我叫你,就我们俩去。”明天下午就要淘汰人了,那即然闹得不愉快,自然就要淘汰一个人,他知晓,他肯定也不会想帮季微微的,那般卑鄙无耻,他完全不敢苟同。
舒景取了毛巾擦头发:“明天再说吧。”就算是要去,她也不会和凤川去,谁知季微微有没有吃药啊,会不会再疯咬她。女人有时候嫉妒起来,才不管有没有人看着,才不理是不是做节目,什么后果都会抛在脑后不管不理,先痛快了再说。
现在谁看不出季微微对凤川的喜欢啊,都是不是瞎子好吗?季微微这样背后做这些事,还不是因为凤川对她好。
她宁愿凤川离得远一点,她这个人就像是山上的野草,没谁照顾都可以自强自大,生长得十分惬意的。
“舒景,这事,我也有些对不起你。”凤川叹口气小声地说。
唐艺雪假装抬头看天,装作很好看的样子。
“是,还真是因你而起的。”舒景正视他:“凤川,在这里的日子并不多,所以我并不想弄很多的麻烦和仇人,知道吗?”她这话里的意思,别人不明白,凤川肯定会明白的,凤川是那么聪明的人啊。
她不想和凤川扯上什么联系,他很好,可是他就是他,跟她没关系。
季微微还在哭,蒋芽在那里看得好不得意。
余下要做晚饭的东西,一件都没有了,全浪费在她的被子上了,舒景也懒得去弄,大家爱吃不吃。
晚上星稀月明,她听到清亮的声音,像什么乐器一样,那声音很好听,但是又带着一些落寞。
她把那最后一粒水果糖剥了放在嘴里,浓郁香甜的橙满口满舌都是,忍不住有些贪心狠狠地吮吸,到心间肺里都是酸甜的甜味,这样的水果糖可真好吃。
她也不知道原来她还是喜欢吃糖的,做演员为了保持身形,基本通常都会只吃清淡的,这些高热量的压根就不在她的考虑中。可是现在吮着,可真是甜,只觉得烦躁的心也开始变得安静了下来。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起身从门缝里往外面看,瞧到凤川就坐在那凉亭下边的竹椅上,半边身子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就像一个孤寂仙人一般。
摄制组的人也基本都休息了,只留了一个在拍着他
傍晚对凤川说的话,或许是太生硬无情了一些,她想了想整整衣服出了门,看到一边灶上的还有些烟尘,也不知刚才是谁烧了水。
叹了口气,舒景还是踏出去了,假装很轻松坐到凤川旁边去:“你在吹什么啊?”
凤川放下手给她看:“这个。”
“哇,竹子做的。”
“是啊,这在古代是排箫,照着音律排成的,吹起来也有节奏,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