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梨抹一把泪:“你们知不知道,我妈妈受了多少的苦,都是你们逼的,舒景,要不是因为你,我家真的不会这样的。”
“哪怕你爸爸现在在这里,我也可以坦然地说一句,他们没感情了,没有我还是会有别人,我可冤啊,你妈妈把我当成仇敌恨了那么多年,我都觉得我自已冤死了呢。”这女孩啊,也是深受她妈妈的影响,成见很深呢。
一道微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恕我直言,我女朋友的眼光还不至于那样差,才不会看上你爸。”
除了燕云西,谁会这么嚣张说话呢,让舒景都哭笑不得。
他低下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细语地说:“刚才堵车堵得厉害,来迟了,他没欺负你吧。”“
她一笑:“瞧你说的。”
他坐在她身边,视眼前的父女如无物,捧起她的脸将她的长发给别在耳边细细看她的伤口:“换药了没有,痛不痛?”
“换了,不痛了呢。”
燕云西抬起头,凌厉的眼神看着他们,然后点名了:“费言,知名作家,可在我看来,还真是狗屁不如。”
这话一出,舒景和费梨也都惊愕了。
唉,燕云西还真敢说啊,她就知道他心里弊着一股子气呢,哪怕是今天他没有见到费言,迟早他都要打电话给费言的。
他对一些事,是很计较的。
“自诩为写了些文章,就摆着文人的架子,打着为心灵,为灵魂的楞子,你对不起你的妻子,也对不起你的女儿,你更对不起我的女人,你躲起来清静自私得很,让你的妻子照顾你的女儿,不闻不问,你妻子找不到你,就拿舒景撒气儿,你倒以为这样真的就可以激起舒景的叛逆心思吗?你多大的人了,她多大的人了,别把她看得那么薄浅。你这自私的人,值得有人喜欢吗?现在舒景不追究你妻子,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是她可怜你妻子,为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如此不理智,我不管你们是怎么回事,给我听着,舒景马上就要成为我燕云西的妻子了,假若你们再把什么帽子往她身上扣,我第一个就不会答应,我是生意人,锱铢必较,吃不得亏的。”
舒景就是心太仁慈了,对费言这样的人,当真不要跟他客气,他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可是他又自私地只想他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