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摸着墙慢慢往里面走,柔声细语地说:“你放在桌上,放好一些。”
舒景进了玄关,看到那厨房里烟气迷蒙,有个高大的男人关着玻璃门在里面忙碌着,那正是燕云西。
“我家男人正在里面给我做饭,不好意思,我给你拿钱吧。”
沙发上放着燕云西的外套和包,她摸索到了衣服,自在地在燕云西的包里拿出钱包,拿了二张百元大钞给舒景:“这些,够么?”
够么?够么?舒景觉得自已的心都麻麻木木的了。
可这时候秋晚又说:“能再麻烦一件事吗?这花帮我分一半出来,放在我们的主卧里,最好挑些艳丽的。”
刚说完呢,里面厨房传来了砰砰的声音,秋晚又说:“算了,你走吧,我们要吃晚饭的了。”
舒景拿着她递过来的钱走到玄关去换鞋,听到燕云西在里面问:“秋晚,是谁来了?别随便就放陌生人进来?知道吗?”
秋晚甜甜地说:“是送花的,这花肯定很漂亮,一会放些在房间好吗?”
“你喜欢就好。”
舒景把钱搁在鞋柜上面,穿着鞋子惶然而逃,生怕让他看到了她。
不知怎么下去的,只觉得手仍然还是有点发抖一样,她以为他一个人在这里布置着二人温馨的小家,可是她还没有住进来,却有一个以女主人心态的女人先住了进来,然后不擅长厨艺的燕云西也亲自为她下厨的。
心在砰砰跳着,觉得很痛,她真想跑上去质问他,是不是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就完全的不一样。
在香港有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在这里,有个金屋藏娇的秋晚。
可是她没有勇气再上去,也不知在过几天她回来后,这里是不是还是恢复如初,甚至会抹去任何的生活气息,就像是从来有住过人一样,他做事从来就细心到叫人察觉不到什么痕迹的。
江边的小女孩还拿着一束花,堵住一个面目慈和的老人说:“阿姨,请你买一点花吧,我想早些卖完就回去,今天的作业还没有写。”
舒景过了去,冷声地说:“小骗子,刚才骗我买了一大束,现在又在这里行骗,这个借口用着是不是挺好用,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这算什么?”
“你,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也不认识你的。”小女孩委屈地哭了。
“你骗得了别人一时,你可以洋洋自得,觉得人家都很笨,就这样给你利用了,可是你失去了什么,是很多人的爱心,是很多人对你的尊敬,不管你什么理由,什么原因,但是今晚我就非得在这里盯着了,我看你有多少的花是最后一束,用尽什么样的理由。”
那个老者自然就走了,舒景挺反感这些利用别人同情心的人,小女孩看她当真是认真的,一咬牙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今天是作业,明天可能就是说吃饭,有些人天生就是骗子,骗同情,骗怜悯,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