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很认真地说:“舒景,你是那种招这即来,挥之即走的人吗?你骨子里比谁都倔强,好强,我不敢担保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可是我敢说,我说的这些却是真实的对不对?我多想你回去,我就是拉着你的手,求着你,或者是低声下气来请你,三番五次,五次三番,你也不可能跟着我回去的,我很想你回去,我觉得你也应该要回去,从哪里跌倒,就必须要从哪里爬起来才是,不是么?我妈怎么跟你说的,你自已清楚,难道你就认了吗?难道你就觉得,我就真的没有办法应对要来的问题和难题吗?或者是你不太认可我的能力,但是我跟你说,风来挡风,雨来挡雨,有些问题你交给我,我绝对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漂亮的话,人人都会说,但是燕云西说的,的确真是字字打在她的心里,的确也是哪此,他也太了解她的性格了。
舒景咬着唇,好是委屈,也不知要说什么。
燕云西又放轻声音说:“舒景,我不知你会如何说我这也要,那也不放肯,如果你说的是我带秋晚回家了,那你放心,等过一段时间她好一些了,我肯定会找个地方让她住的,在我的心里,我的家,的妻子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我虽然是燕家的人,有个极好的家世,但是我可以很悲哀地说,我没有享受过什么亲情的滋味,我和唐艺雪,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但是我和她不同的是,我会努力去创造我的价值,我用力地让自已更强大,只为有一天,我可以保护我爱的人,我在属于我自已的家里,也有爱,有温暖。你不是总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帮她吗?那现在,你可以知道了,我和她,都一样,都是可怜的人,我羽翼早已丰,我妈对我控制不了,只能从你这里下手,或者她是拿那朵那美的事来威胁你,你才会乖乖就范的,我不想知道得太清楚,因为事实总是很残酷,但是我也不是愚不可及的人,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舒景,跟我回去吧,我需要你,我很爱很爱你,爱到我自已都不知道有多深,只有你的事才会对我影响至深,一点点的事,我都会很怀疑,你以前说得对,我很惨,因为我爱得比较多。你知道我是怎么来香港的吗?b市下大雨,可我一晚上也不想等,冒着大雨叫司机开车去上海,想着从那里有早几个小时的飞机到香港,我害怕你做傻事不要小孩,我也害怕你伤了身体,很危险的天气,如果不是我固执要去,只怕一般的司机都会放弃,在高速路上雨太大封了路,又在服务区过了一晚,可我心急如焚,也不听所有人的劝告,坚决从工作通道出了去,那里的水淹得很深,快到胸口了,我义无反顾地走,别人看着我只怕当我是傻子一样,然而他们都不知道我有多重要的事,我走了不知多少的路,在风雨里拦了多久的车,到机场还湿淋淋的狼狈至极,我甚至也不敢打电话问唐艺雪你怎么样,我害怕听到我不想听的事,可等我知晓的时候,心如死灰一般,我还是留了下来想见见你,毕竟你是我深爱的女人啊,我怎放心得下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养身体。”有些不重要的,就省略吧,主要还是想打动她。
有时候女人就是吃这一套的,他不是想花言巧语,实在是她太油盐不进了,只能叫他往好里说去。
舒景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动容了,但却还是恼恨地一瞪唐艺雪:“你这个奸细。”
唐艺雪缩着脖子:“我,我是真的不想你去做傻事,可是你真坏,你居然误导我,舒景你太坏了,呜,幸好孩子还在,上帝啊,谢谢你的保佑。”
见她有些心软的样子,燕云西打铁趁热,捂着胃叹口气说:“这个月这里,出血了二次,昨天晚上我还是住在医院里的,看,今天打的针的针孔也还在,景景,你来管着我吧,不然我真的会早死的。”
“这关我什么事。”她眼一红:“你自已活该的,工作放着,难道它会长脚自已跑掉吗?真的是跑走了,那不正好么,你赚那么多的钱,你花得完吗?”
口口声声对燕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可是又拼命地替燕家赚钱,他真是矛盾。
“我花不完,可是我要是不深沦于工作,我就会想起你,就会更难过。”他神色哀哀,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跟我回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担忧的事成真的,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