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晚才醒,唐艺雪有事早走了,打着哈欠地下楼去觅食,还得另寻个住的地方,天天住酒店那肯定是不行的,资金消耗不起啊。
一下楼就看到了燕云西,头发凌乱一脸疲倦,就像是一夜睡的样子。
在酒店大堂休息的地方坐着,也不知在看什么,就那样发呆。
舒景视若无物,昂起头走了出去。
好一会后,听到后面有沉重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跟了上来,但是却不想搭理他。
每次都是这样,感情往前好一点,然后就又恢复了本性,她不喜欢这样,这样的游戏,她也累了。
他不说话,就那样跟着走,舒景走快他便快,走慢,他便慢。
在一个小公园那里舒景停了下来回头看他:“燕云西,这样有意思吗?”
燕云西闭上眼,往前一步就想抱她。
扑了个空,舒景防备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抱抱你。”真的,就想抱抱她。现在心里乱了,痛了,难过了,他觉得特别对不起舒景。
她这样人虽然嘴里说着这样无所谓,那样无所谓,但是他知道,她是很在乎他,而且也是很洁身自好的人,不会轻易跟任何一个男的搞什么不清不楚的事。
他也不想,他心里有她,身体与灵魂,都只容得下她,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很愧对于她。
曾经视作妹妹的人,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本也是打定主意一辈子管她到底,可是秋晚还是私心露了出来,算计了他。
酒喝下去,他便睡着了。
床上一抹红,秋晚缩在他的怀里,都是不着寸裸的男女,发生了什么事还需要别人来告诉他吗?
他马上就从那里出来,怀着沉痛自责的心在酒店里一直等着,景景对秋晚不冷不热,似乎心生醋意,他开始还以为是景景想得多了。
女人的直觉,原来是那般的准确,也是他太大意了,那酒想必是有问题,秋晚不知她怎么打算,但是他是给不了她幸福,便是死也不可能娶她的。
这样只是错,越发的乱,他一点也不想让秋晚陷进这这个坑里来,他还能有多久的命,他自已都不清楚。
“燕云西,昨天晚上愉快吗?”舒景冷冷地问:“我不知是谁给你那么多的勇气还有自信,你还要到我跟前来,抱我,呵,当你抱过别人的时候,那对不起,我嫌你脏。”
她说话决绝,但是这就是她的态度。男人与牙刷,她都不可以共用,即然他和冯秋晚那么亲密,那不可能,她还要再贪恋他的怀抱。
不属于她一个人的,那不如不要罢了。
他看着她,她的眼里有恨,有怨,有委屈,他统统都知道,真的好想就告诉她,可是不可以啊。
现在过来,一是真的想见见她,他也明白一开始恋得多深,爱得多不舍,忽然说放就放,这也挺让人怀疑的。
“舒景,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