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样你就受不了吗?舒景,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压在了,就这样,就这样。”他压着她,将贴近她。
舒景觉得好恶心,浑身使劲再翻地抬起上身,一头重重地就朝他撞了过去。
费言没防着她这样还能挣脱,被撞得头痛坐在地上,舒景赶紧就爬起来要冲去外面。
只是手反绑着想要开门不易,只能使劲地用身子往外撞。
费言拿了手电筒,打开了看着她,一手持着刀子往前,脸色阴冷得像是从阴曹地夜里来索命的人一样,看着舒景的慌乱,害怕,他却是镇定从容:“景景,你着实是太不听话了,还想走,刚才我说的话,一概都算数的。你知道以前我养过一只鸟吗?那只鸟真不听话,想往外面飞,后来将它的翅膀给折断了,让他在教室里陪着孩子们,我就是打开了笼子门让它走,它也永远都走不了了。”
他盯着她的脚,舒景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狠狠地一撞门,薄弱的门开了,但是外面的风雪大得将她几乎又吹了回来,满眼的黑暗,她倒在雪地里怎么也起不来。
费言笑着上来,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踩得更深一点:“冷吧,其实冷一点也好,一会要是痛起来,感觉就会轻一点,现在好好感受一下脚还在你身上的感觉。”
“疯子,疯子。”她痛苦地大叫着。
早知如此,她不会跟着他一块来,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早知如此,早就算计好了,也知晓她的性情。
乌呼呼的地方,还能听到山上有雪滑落的声音,这么大谁听得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费言也是这么的肆无忌惮做他自已疯狂的事。
她承认,她害怕了,可是害怕现在也没有办法,拼命想往前爬,用脸刨开跟前的雪想起来,她就是跑到什么地方掉下去,哪怕是死都想要离开这里。
费言拿着手电筒找了好一会,只拿了一根粗壮的木头回来,张狂地笑道:“舒景,洪香她爸将斧头不知放哪去了,看得我得先用柴打晕你先,再将你的脚弄下来呢,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舒景吓得都想晕过去了,她长这么大,只怕是这一次的事让她最害怕最害怕的了。
“费言,想想你的女儿,你对得起她吗?她那么好。”
“别提她。”费言的脸扭曲,然后把手电筒扔得远远的:“我也不想看到你的脸,舒景,你这张脸让我又爱又狠,我怕我自已心一软,那我就真的永远的连你根头发也得不到,我这个人很小气,是我的,我就是踩烂我也不会让人得到的,你闭上眼睛吧。”
“你要什么?费言,你要不要做一个全球有名的作家,你想不想你的书被知名的导演改编,电影,电视都好,我都可以答应你,我说话是一定算数的。”这些燕云西可以办到。
她得活着啊,她怎生舍得燕云西,舍得她的孩子。
“费言,我求你放过我吧。”舒景无助地说:“就这一次,放过我。”
“不行啊。”费言笑了:“我放不过你,放开你你就会像鸟儿一样飞走,不可能再回来,而我可能还会被关起来,景景,什么是玉石俱粉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