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都让舒景阿姨的世纪婚礼所吸引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人。
有人背着水瓶往下走,脚一拐一拐的,衣服有些陈旧,背很驼,还时不时地在咳。
那美忍不住握紧了那朵的手,担忧地看着她。
那朵也是看见了,却淡淡地说:“走吧。”
碰面,擦身而过,那美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曾经这个人,打得她遍体鳞伤的,看到他,她都会忍不住的浑身颤抖,她不像姐姐那么坚强,可以这么的坦然面对。
她害怕,真的有点害怕,眼神慌乱着不敢再看。
那朵安慰她:“没事的,我们快些上去吧,不然到时回来就晚了。”
走了有六七步远的距离,那老人转过头来再看她们,然后用着当地的话叫:“那美。”
那美停了下来,身子一颤,感觉自已走不动了。
那朵拉着她往上走,紧握住妹妹的手。
妹妹是个聪明的人,读书很厉害,但是妹妹始终不是她,没有接受那么长的心理辅导,畏惧那是看由心而起的。
“我的老师跟我说,你去面对它,你去战胜它,你也就战胜了你自已。”那些过去,就当作是一场恶梦。
不要过多担忧以后会怎样,以后的路,始有以后的想法,人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本来就是无一物。
“那美,是你,一定是你,我是老爹啊。”那大贵一丢身上的东西,然后一拐一拐连走带跑地往她们跑来,满眼的欢喜:“我是老爹啊,那美,你不认得我了,可你总也知道,你老爹我的腿被砸断了一条是不是,你看你看,就是这个。”他拍拍受伤的那条腿。
那美长大了些,鼻梁上有个痣,但是眉眼面目和以前还是没有差多少,分明还是以前的人,但是看着又觉得完全不一样了。
那美有些害怕,往那朵身上就缩。
那朵护着她,冷冷地看着那大贵:“离她远一点。”
“你是?”那大贵眯起眼,认真地看着那朵,瞧到耳边的伤疤,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那朵?”他居然没有认出来。
那朵那死丫头片子,居然个子窜得比他还高,而且还漂亮极了,穿得很是整洁好看,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双眼越发的惊喜:“是你们姐妹,你们是来找老爹的吗?那朵那美,我今儿个早上还想去酒店找你呢,只是那里的人不让我进去,我都没有办法,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我就想着赶紧上山来捡些瓶子,到时去换身端正的衣服,我就也能走进去找你们了,没想到你们却来找我了,我的好女儿啊,你们终于回来了,老爹可真是想死你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