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亮看了看俩人,就说:“你们俩那么爱管闲事,他妈的去管闲事好了!那画还偷不偷了?不偷可以滚蛋,老子自己单干!居然还教训起老子来了,真是的!”
“干,干干干!那是你家的事,关我们屁事呀?咱们有钱不赚是傻子吗?明天我们就在外面接应你,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俩人说什么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呀?他们也想发一笔横财,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呢!
第二天,邓亮就安排好两人在外面接应,邓亮找机会帮邓柳拆画,邓柳根本不知道邓亮是什么样的人,见一时忙不过来,有人帮她们拆画,也没太在意,默许了他,再说就算邓亮再不是人,也不可能坑她吧。
邓亮拆了三幅画,用卷轴装好,放进装画的筒子里,然后按着指定的地点把画送了过去,中途的路上,邓亮把筒子里的画拿出来,换成市场上卖的普通画放了进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里面的画偷梁换柱,调了包。
阿牛阿蛮拿着画就离开了现场,乘火车回了玉林。
那买家亲眼看到对方拆的画,装到里面去的,就没有留意去检查里面的画,付了钱就离开了!
回到家,第二天打开里面的画,居然是市场上卖的复制品普通画,顿时来火了,马上打电话质问邓柳:“邓柳,我们赏脸给你面子,胜利举行这次画展,可你们也不能恩将仇报吧?居然把我的三幅画换成三幅市场上的乱七八糟的油画,这才几块钱的画呀?”
邓柳一听顿时傻了眼,马上安慰道:“吴总,你别心急,肯定有什么环节出了纰漏,你买的那三幅画,是七十二峰之首,莲花峰、光明顶、炼丹峰,我们是五折给你的,送到你手上不见了,你的意思是有人途中调包了,你容我们查查,调取监控看看,是不是有人从中捣鬼?你放心,吴总的画,如果找不回来的话,我再去黄山一趟,亲自把那三幅画临摹给你,包你满意,还有,为了弥补你的损失,你付的二十五万,我们会一分不小的退还给你,还有如果那三幅画临摹好了,我亲自登门向你谢罪!”
吴总听邓柳这么一说,就放心了,大方的笑笑说:“柳儿画师,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会做这样的事,可能是帮你做事的人,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你得尽快查出来,不然名气都被他损坏!”
“哦,吴总,送画给你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你能描叙一下吗?”邓柳禁不住问。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送画过来的,是一个染着黄色头发,单单瘦瘦的小青年,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戴着一副墨镜,左耳上还戴着一个大大的银耳环,我印象很深刻!”吴总回忆起来。
“染着黄色头发,单单瘦瘦的小青年,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还戴着一副墨镜,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呀?这,这,这,究竟是谁呀?照道理来说,有人劫画,总会有人呼叫呀?这,这,这人是怎么冒出来的呢?吴总,我们报警吧,还有四天我的画展才能结束,照这样下去,神不知鬼不觉的,那我的名声真的要扫地了!你能帮我报警吗?”柳儿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柳儿画师,我愿意效劳,现在马上帮你报警。”吴总满口答应了,吴总住在天河区不远的地方,很快就报了警,警方为了使画展顺利进行下去,并没有对画展进行突击审查,只是在周围布下了警力,帮助维护治安。
邓亮也意识到了门外站着警察,还好自己捷足先登了,就算警察来了,也没办法查到他的头上来,他是观察了周围监控情况的,在监控死角下进行交换的。他们躲在柱子后面,监控调出来也看不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警方维护了四天,画展再也没出现劫画的现象,调取监控根本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余秋生也知道了这回事,但帮助柳儿的只有自己和邓亮,小五、小三子、六奎、六奎媳妇都提前走了,这里没有别人,除了自己就是邓亮,但是警方没有有力的证据,是指向邓亮的,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把握的事他也不好乱说。
本来好好的一次画展,弄出这些幺蛾子来,余秋生心里感到很不舒服了。回去时也是忧心忡忡的。
还好,这次画展成功的举办了,画展期间没有出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是柳儿懂得斡旋,才让画展胜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