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初夏,安初夏。”李父听到大哥是要给初夏介绍人家,心想大哥还是有自己的,要不也不会想着给初夏介绍亲事。
“叫初夏,这名字好听,你瞧我这记性。这不是你大嫂家侄子不是成人了嘛,该成家了,那个年纪不是跟你家初夏相仿嘛,我想着,咱们亲上加亲。你也知道去了他们家,那可是去过日子的,就不用去山里打猎挣个危险钱……”
大姥爷自顾自的说道,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弟弟已经是气得全身发抖,李母急冲冲的在房子里找东西,最后找到个扫把,拿起扫把,就冲两人身上使去,一边打,一边叫:“叫你们作践我家夏儿,我家夏儿是你们家那个傻子能配得上的吗?那个傻子就是正常的也配不上我家夏儿。从前你们作践我们大人也就算了,现在你们还来作践我家的夏儿,我今天不打死你们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大哥,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从此以后,我跟你恩断义绝。”李父用手指着自己的大哥,浑身发抖,想来是很伤心。从前就算自己过得再不如意,大哥也不曾向自己伸过一下帮手,自己也从没没怪他,只当是他身不如已,只当是他没办法但是今天,他算是是看清楚了,他的这个大哥是根本没有当自己是兄弟,否则怎么说得出将自己那么优秀的夏儿配他家那个傻侄子的话。
“你们别不识好人心,你也不想想,你家夏丫头嫁过来,好吃的好穿的,还有下人伺候,否则,你们一辈子都别想过上这样的日子,我们家看上你家丫头,那是抬举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地主闺女骂道。
初夏看着李父李母发了疯的上去打两个老东西,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就是介绍个亲事,不同意就行了,犯得着大打出手吗?里面肯定有内情,忙朝安天顺看过去,安天顺只顾着护着两个老人不要吃亏,哪有注意到安初夏。安初夏只好看向李氏,只见李氏也是一脸的悲愤,心想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转身向李氏走过去。
“娘,姥爷跟姥姥怎么这么激动?”初夏问道。
“你的大姥爷跟大姥姥真不是个东西,他们既然想将你许给她那个傻子侄子,他们的心好黑啊!”李氏抱着小宝眼里含着泪道。
“什么?”初夏有些怔愣住了。原来她大姥姥家有一个从小傻到大的侄子,家里还就只有他一个男丁,他们嘴里说的那个侄子就只有这个傻子一人,那个傻子到现在都不能大小便,这样的人谁敢嫁。弄得好像是关照他们家,李氏父母不发飚才怪,当人家是傻子啊,所谓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初夏也是来气了,什么人啊,这都是什么亲人啊!
堂屋里的争斗进行得很激烈,主要是李氏父母打,那两个老东西挨打,那边虽有人,奈何是下人,李父李母又有安天顺护着,所以那边是吃够了扫把和拳头的敲击,惨叫连连。
安天顺见打得差不多了,将李父李母拉起了,初夏也带着李氏出了门,出门的时候,也没忘将带来的点心和布拿了出来。几人坐上马车高高兴兴的往家里赶,留下大姥爷跟他的地主闺女的老婆在屋里嚎叫。
小宝坐在车里,一脸无聊的样子,初夏逗他:“小宝是怎么了,怎和一脸的不高兴?”
“他们好坏,把姥姥姥爷都弄发火了。”小家伙还有一句话没说,想了想说出来:“他们一个红包都没给我。”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父李母两人看着轻松了很多,想来是因为将多年来心里的激愤发泄了出来,想来他们是放下了对所谓亲情的期盼。不过初夏心里倒是偷偷乐,之前她朝那两个老东西身上洒的东西,可会让他们难受一阵子啰!想着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