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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节(1 / 2)

陈实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不能给你,但你可以拿我的打电话。”

这时手机上跳出林冬雪的名字,陈实按下接听,林冬雪说:“老陈,发现尸体了。”

“地址发给我。”

挂断电话,他匆匆往外走,岳超在后面喊:“哎哎,手机给我打电话呀!”

陈实赶到现场,那是近郊一座马路旁边的水田,绿油油的作物中间一抹红色特别醒目,警方已经将周围统统围起来,并付了农民一笔踩坏作物的赔偿款。

陈实走到近处,看见尸体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身材纤细,穿着红色连衣裙,身上撒着白色的粉末,右手手臂上隐约可见一行数字。

林冬雪说:“彭队长说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左右,这一片没有警察巡逻,也没有监控探头,毫无疑问又是那个人干的。”

蹲在地上的彭斯珏把尸体的脑袋抬起来检查,突然发现她的后脑满是鲜血,颅骨被人击碎了……

第493章 怨愤

这个发现让大家倍感意外,后脑的外伤是死者全身唯一一处重大创伤,显然就是致死原因,凶手在六年以后,居然用了别的杀人手法。

彭斯珏托着死者的脑袋冷静观察,然后拨开了死者的嘴唇,一般后脑受到巨大冲击,口腔和鼻腔内会有出血,只见死者的牙齿上满是鲜血。

他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戳了戳牙齿,发现门牙有些松动,让属下递了把铁尺过来。

把铁尺插进死者的牙齿撬开,彭斯珏说:“有几颗牙齿松动了,牙齿上有磨损,牙龈上有出血点……有人撬过她的嘴。”

然后他用手电筒朝死者口腔中照,陈实也到旁边看着,陈实清楚地看见,死者口腔粘膜有破损,似乎曾被人粗暴地塞入硬物。

“撬开嘴难道是为了找什么东西?”陈实猜测道。

“剪刀!”

大家将尸体抬起来,挪到一块防水布上,然后彭斯珏从领口处剪开了死者的衣服,连衣裙下面,死者一丝不挂,但是胸部有一圈胸罩留下的压痕,说明凶手是先杀的人,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换了这件裙子。

当剪到腹部的时候,众人一阵惊呼,死者腹部居然有一个纵长的开口,由于死者是躺着的,血流得并不多,加上裙子本身是红色的,从外面看不出来。

彭斯珏拨开腹部的伤口,能看见里面血淋淋的内脏,他怕在这里作检查会污染尸体,便就此打住,叫人把尸体先装袋。

“等下!”

林冬雪过来,检查了一下死者手上的数字,看过六具尸体,这串数字她早已谙熟,笔迹也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她说:“奇怪,一样的笔迹一样的数字,杀人手法却变了。”

“也许是遇到了什么意外!”陈实盯着死者的脸,“她……是不是在哪见过?”

“好像是有点眼熟。”

“蔡婷婷!”林秋浦说,大家的目光齐唰唰地落在他脸上,“14年的第二名死者。”

“确实很像。”陈实昨晚才看过照片,有印象。

“不可能是一个人吧,当年那具尸体早就火化了。”林冬雪说,“仔细一看,这个人比蔡婷婷要大一点,也胖一点,难道是……我想起来了,蔡婷婷是双胞胎,她有个姐姐!”

林秋浦当即打电话去查,果然,死者就是蔡婷婷的孪生姐姐蔡雅婷,为了确认清楚,他派人去蔡雅婷的家里再打听一下。

回到车上,陈实问林冬雪:“你上午去第一起命案的现场了?”

“是。”

“有人在那里祭奠吗?”

“有,小区保安说有个男的每年都来烧纸,从特征看应该就是章金磊,岳超没撒谎。”

“他不但没撒谎,而且没有嫌疑,这名死者是昨晚十点左右遇害的,当时岳超已经被我们逮捕了,对了,让你听个东西……”陈实把刚刚岳超说的话放给林冬雪听。

听罢,林冬雪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隐情啊,当年的调查确实不够细致。”

“也未必,只是时隔多年,有些事情当事人不再保密了……对了,要不要去见一见章金磊?”

“嗯,有必要吗?这次你为什么这么关注第一个案子?”

“因为这六桩……不,是七桩连环杀人案都如出一辙,我觉得第一起命案是源头,再挖掘一下,说不定有线索。”

林冬雪望着他笑,“你的言外之意是,你现在心里也没底?”

陈实耸肩笑笑,确实,他的脑海中还没有一个嫌疑人的轮廓,不如脚踏实地地从第一起命案开始调查。

林冬雪说:“林队说,这案子我们只查三天,没那么多时间耗下去,三天之后没有突破性进展,就等明年……我希望今年能有结果,别再死人了,一个个花季少女被杀,想想就令人心痛。”

章金磊现在从事的工作是自由插画师,两人来到他的工作室,敲开门,看见林冬雪举在手中的证件,章金磊一言不发地让两人进屋,然后坐在窗户边继续作画。

陈实看见墙上挂着许多他的作品,画面里是一些美丽的女子,但是另一半身体却是白骨,这种反差令人毛骨悚然,这些画的基调都是红色。

见两人在欣赏这些画作,章金磊冷冷地说:“那是一个系列的作品,名为‘凋零’。”

“虽然不太懂,但能感受到这种意境。”陈实恭维道。

章金磊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眼睛没有从画板上挪开半点,“只是商插而已,并不是什么阳春白雪。”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艺术生,大学读的是金融专业,怎么会选择这一行?”陈实问。

“我压根没去读大学,那件事对我打击太大,我患上了抑郁症,曾经几次尝试自杀,家人为此和我争吵,逼我去念书,我只好离家出走,在外面打工。那几年我过得很痛苦,总是想到她,我恨你们警察无能,恨自己无能,常常会冒出一些极端的想法,后来我发现画画能够让我平静下来,就一直画一直画,没想到竟然会以此为生。”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压抑的怨恨,林冬雪试着开导他,“能从阴影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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