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糟了!」小鸵鸟驀然想起什么,整个人从他怀里惊跳起来,还因为动作太急太猛撞,不小心与夏本磊撞个正着,顿时,她抱头哀叫,他摀頷低吟。
「小芊,如果你对当寡妇情有独钟,你可以用轻松一点的方式,犯不着用这种让自己疼又吃力不讨好的方式来谋杀亲夫。」忍着下頷传来的痛楚,他拉来阮芊禧替她揉揉疼痛之处,恩!肿了一个包。
「你迟到了啦!夏大总裁!!」阮芊禧没空听见他的话,只顾着半拖半推,硬是把打算使特权翘班的夏本磊挤进浴室。
「就算我不去上班,也没人敢说我的不是。」
「是是是!您最大,什么都你说了算,那会议呢?」
阿捷稍早还特地打电话来,千拜託万拜託要她最晚在九点前将夏本磊恭送出门,才赶得上十点的那场重要的会议。
夏本磊静静的任她手忙脚乱的替他打领带,忍不住的,抓起她就是一记火辣辣的深吻。
「小芊,我很高兴那个人是你。」
说不好奇那是什么意思是骗人的,芊禧想了好些天还是想不出那句没头没尾的话跟那天的情景有相呼应到吗,不过她也没机会多问,因为那趟重要会议就决定夏本磊必须到国外出差两个礼拜。
「唉~~~~」红唇吐出落落长的低叹,芊禧有些疲倦的拉着余宣往在一旁的冰饮店走去。
「夏本磊不是出国了,晚上应该不会有人缠着你做运动,怎么那么快就累了?」余宣调侃着好友,见阮芊禧红了双颊,笑得曖昧。
「是阿!真奇怪,怎么天天被抓去做运动的人反而精神那么好,莫非某人不够努力?」芊禧反唇道,这次羞了颊的换成了余宣。
「你这句话若被阿捷听到,他会很生气的。」余宣轻笑,想起心上人,嘴角忍不住就是会往上翘。
「那又何妨?反正到时候下不了床的是你,又不是我。」他们兄弟俩一个样,她了的啦!
「……」余宣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于是转了话题。
「说正经的,你怎么好像一天比一天累的样子?生病了吗?」余宣皱眉的看着她眼下粉底都盖不了的黑影,担忧的问。
这一问,马上让本来还在得意站嘴上风的芊禧表情冻结,微笑荡然无存。
「说到这个就烦!我发现一个好可怕的一件事。」
「什么事?」相对芊禧漫不经心的样子,余宣就兴致勃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