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知予话音一落,便缓缓拿出来了那一根银针。
只见此时支众人目光皆是落在了那银针尖端之上,只见那银针上已经变得极其的黑。
那显然便是中毒的迹象,见状,一旁的太医皆是脸色一变,神色间尽是窘迫之意。
“苏四小姐,父皇到底是何情况?”
此时的二皇子司空初目光里尽是赞赏之意地看着眼前的苏知予,随后缓缓开口道。
苏知予闻言,清冷的目光微动,随后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沉重之意。
“陛下乃是中了一种毒,而这种毒乃是一种慢性长期的毒素,臣女偶然间也曾见过。”
苏知予话音一落,一旁的司空初顿时面露出一丝喜色。
随后温声开口道:“既是如此,那父皇体内的毒可解?”
司空初话音一落,苏知予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深意,随后微微颔首,可片刻后又摇了摇头。
“四小姐这是何意?”
此时的苏知予闻言,目光微蹙,随后缓缓开口道:“臣女虽偶然见过,也曾解开过此毒,但从臣女方才的观察发现,陛下所中的毒与那毒虽极其相似,但却又并非同一种。”
苏知予说罢,只见一旁的众人眉头微蹙,心下揣摩着苏知予的话。
“臣女虽能够解开那毒,但陛下体内的这个毒素要比之前臣女所遇到的要猛烈得多。”
苏知予话音一落,一旁的太子便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口道。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有没有办法解开父皇体内的毒。”
太子司空绝话音一落,下一刻便察觉到一股满是冷意的视线紧紧地落在了他身上。
司空绝顿时感到后背发凉,一抬眼,便发现司空祁正微眯着眼,满是警告地看着他。
此时的太子见状,起初虽被男子吓了一跳,片刻后,目光里尽是慌乱与怒意地瞪了一眼男子。
“七弟你看着本太子做什么?”
司空绝话音一落,虽说他是太子,可每当面对司空祁时,他都有些深深地喘不过来气。
然而司空绝话音一落,司空祁恍若未闻一般地瞥了一眼男子,随后便压根没有理会男子。
“你!”
此时的司空绝眉头紧皱,眼底尽是怒意地抬手指着眼前的司空祁。
而就在这时,一道满是威严与浑厚的嗓音缓缓响起。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的父皇如今可还在哪儿躺着!”
只见众人见来人,顿时面露几分恭敬,急忙地低垂下了头。
“参见太后娘娘。”
只见此时的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到了众人面前,随后重重地将手中的凤头拐杖落在了地上。
满是威严的目光里尽是冷意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司空绝,而司空绝见状,顿时心下满是忐忑之意地开口道。
“拜见皇祖母。”
只见此时的太后冷哼一声,目光里尽是怒意。
“你们在干什么?你父皇如今病重,你不关心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摆你太子的架子?”
此时的司空绝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极其的难看随即心下更是极其的慌乱地开口道:“皇祖母,孙儿没有…”
“住口!”
只见此时的太后看得出来极其的生气,片刻后,许是身旁的宫女的提醒,这才将目光缓缓落在了苏知予的身上。
“苏家丫头,方才哀家已经听到你说的了。”
此时的太后目光在看向苏知予时,带着几分温和之意。
“你可有方法救皇帝?”
而此时的苏知予闻言,微微颔首,先是行了一礼之后,便缓缓开口道。
“回太后娘娘,虽说陛下体内的毒有些复杂,但…臣女愿意一试。”
苏知予话音一落,只见一旁的众人皆是面露一丝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而太后眼底自然满是喜色地看着苏知予,随后更是让太医院所有人这段时间都要配合苏知予,服从苏知予的调配。
那些原本就不满苏知予的人听了之后,眼底尽是不甘。
而太后为了方便苏知予为皇帝诊治,便下令让苏知予这段时间都居住在宫中。
宫中的下人自然看得出来太后对这苏四小姐的重视。
若是只是暂居宫中,宫内有专门的提供给大臣以及女眷的住所。
然而太后娘娘却并未让这苏四小姐住到那里去,而是让女子住在了公主才能居住的未央宫。
此时的白鹭与阿鸣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眼底尽是惊叹之意。
太后许是怕苏知予不习惯宫中人的伺候,甚至让人将白鹭与阿鸣一同给送了进来。
见状,苏知予心下流露出了几分深意。
只见这时白鹭与阿鸣神色间尽是好奇之意地四处打量着。
“小姐,这太后娘娘对您可真好,奴婢方才可听说了,这宫殿乃是公主才能居住的呢。”
这时白鹭话音一落,一旁的阿鸣也随声附和道。
然而谁知自家小姐却目光里满是深意地看向了眼前气派的宫殿,缓缓开口道:“是吗?不过这份福气我可消受不起啊。”
就在苏知予话音一落,随即只见女子的目光里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冰冷之意。
这太后娘娘看似是给她最好的待遇,然而这些好的东西背后却也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警告。
说是公主的宫殿,不如说是囚禁更为贴切一些?
若是她这次不能解开皇帝体内的毒,恐怕难以脱身。
念及此,苏知予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
原本对太后所留存的最后一丝好感也消失殆尽。
而后的几天苏知予都泡在了太医院为她准备的药室钻研。
“我就不信她一个黄毛丫头,还真能制作出解药不成。”
只见此时不少的太医依旧不愿相信眼前如此年轻的女子能够有这种本事。
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女子接下来被治罪的准备了。
然而苏知予对于这些人的轻蔑与背后的议论恍若未闻,
如今她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她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与这些老头耗。
就在苏知予钻研解药的这一段时间,离都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知为何,离都城内陆陆续续有人开始患病倒下,而他们的症状皆是一模一样的。
起初人们还不以为意,只是想的或许是偶然,可随着相同的病例越来越多,此事也逐渐引起了众多朝臣的关注。
而在皇帝昏迷的这段时间,一切便由二皇子司空初与太子司空绝共同监国。
此时底下的朝臣皆是在汇报着离都的百姓们所发生的病症。
随着时间过去,他们发现不仅仅是离都城,甚至还有与离都临近的都城都发生了相同的事情。
一时间整个离都城内,顿时闹得人心惶惶。
此时的苏知予由于一直身居宫中,投身于钻研解药,对于外界的世界并不清楚。
直到那日她到药房取药材,这才听到两名太医在那里低声议论着。
而苏知予见状,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深意。
随后冷声开口道:“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两人以为自己在此处偷懒被发现了,苏知予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并非太医,应该是在太医院修习的学生。
只见那二人见来人,皆是微微一惊,毕竟他们可从未在太医院里见到过女子。
苏知予见状,清冷的目光微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二人,随后心下明了。
眼前这两人应该是刚入宫不久的,而她来到太医院也有一段时日了,而这段时间她都全身心地投入在钻研解药,因此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个药房里。
因此这两人并未见过她也很正常。
此时的苏知予目光再次落在了眼前二人身上,缓缓开口道。
“发生了什么吗?”
此时的二人回过神后应该是意识到了苏知予的身份,随即满是恭敬与忐忑地低声开口道:“回这位主,如今整个离都城内许多百姓突然患了相同的病症,我们都在想会不会是瘟疫。”
那二人话音一落,只见此时的苏知予眉头微蹙,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
温疫?
念及此,苏知予顿时脸色一变,随后急忙开口追问着眼前的二人。
而在二人说罢后,苏知予眼底尽是震惊之意。随后更是直接放下了手中原本正在配制的药方。
径直走出了太医院,随后回到了未央宫中后,便发信号,将云裳给叫了出来。
只见此时的云裳在收到主子给的信号后,随即顿时出现在了苏知予的面前。
“主子。”
此时的苏知予看着眼前的云裳,随后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
“你可知道最近离都城所发生的事情?”
苏知予说罢,一旁的云裳眉头微蹙,随后微微颔首,冷声开口道。
“属下有所耳闻。”
说罢,苏知予便目光里尽是凝重地看向眼前的女子,随即冷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