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惊想要问,就听见刘氏道:“你喊她母亲,她却想要你儿子的命!拿什么劳什子干果铺子啊,只要能让我儿安然无恙,要了我的命都是可以的。”
说罢,就伏在炕上的小茶桌上低低的哭了起来。
宋景平弯腰捡起那雕红漆的匣子,放在炕上。
低声去安慰妻子:“你放心就是了,咱们的儿子哪有那般不经打。没事的,明儿一大早咱们就把他接回来,然后好好养着,定然无碍···”
宋熹微这边却是带着阮烟来到了祠堂。
守门的人一看见是宋熹微,当下就警惕了起来。
阮烟见状,对宋熹微自信的点点头,然后就上前去了。
先是给银票,却发现那两个守门人无论眼中有多大的贪念,可就是不肯接收。
阮烟就装作无奈的样子,转身跟着宋熹微离开。
可她们并没有走远,等到夜色浓烈,她捡起石子,对这那人的穴位上砸去。
一个倒地,两个倒地。
阮烟就学着鸟叫了一声,然后远处的宋熹微就出来了。
此时阮烟已经从守门人的身上取下了钥匙,祠堂的门缓缓打开。
宋熹微和阮烟连忙走进去,然后关上门。
祠堂里那种满是香火味的潮湿空气就扑面而来。
一待眼睛习惯里面黑暗的烛火,她就看到蒲扇下面躺着的是宋熹策,毫无生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