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成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道:“掌珠,你为什么非要说喜鹊是被杀害的?为父真的没有杀她,不过一个丫鬟而已,为父还犯不着。她真的是自尽的,没有骗你。”
宋熹微心下很是震惊:“父亲,不是的,喜鹊不是自尽的。她身上有拉扯的手印,肯定是有人把她推进去的。喜鹊不会平白无故的自尽的,她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是最爱惜自己的。”
“这样?”宋景成有些吃惊。
“父亲不信可以去问问钱姨娘,她住在水榭,要是喜鹊是被人推进去的,肯定会叫喊,钱姨娘应该会听见。”宋熹微道。
父女二人就去了钱姨娘的水榭。
水榭前刚做完了法事,有残留的值钱和香案,钱姨娘的水榭大门上还贴了朱砂画符。
钱姨娘住到宋景成和宋熹微又来了,赶紧迎接。
宋景成说明了来意,钱姨娘就看了看宋熹微。
她以为宋熹微枪拉着宋景成来找她问话,还以为人就是宋景成杀的,心里就替宋景成隐瞒。
所以答话就是没有听见。
宋景成闻言就对宋熹微道:“掌珠,你看钱姨娘并没有听见什么,可能是你多想了。身上的痕迹,可能是平日路被责罚。”
宋熹微是不相信的,就对钱姨娘道:“姨娘,你不要误会,那人不是父亲杀的,你要是不说,府里可就藏了一个杀人凶手,岂不是很危险?”
钱姨娘一惊,赶紧看向宋景成。
宋景成就皱起了眉头:“你看我做什么?难道还以为人是我杀害的不成?一个丫鬟而已,我犯不着动手。你到底听到了声响没有,直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