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阮烟恐怕还嫌弃晚呢。”宋熹微晃了过来。
她只是感觉这件事一旦开始,就不能失败,要是失败了,镇国侯府也就完了,像当年的靖海侯一般。
不过一想到罗琛是重生的,那些不安也就消散了。
而罗琛却还在道:“这也算是我们报靖海侯当年的招待之恩了。”
“仅仅是因为这个吗?你们三个大男人带着阮烟回来,一路上就没有生出怜香惜玉的心事?”宋熹微笑着打趣。
“掌珠,唇亡齿寒,靖海侯是忠肝义胆世代镇守福建,却被诬陷,我们勋贵必须相互扶持,这样才能长盛不衰。”罗琛正色的给宋熹微解释。
“我知道,逗你玩呢。”宋熹微点点头,心里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当然了,我又不是罗琪,没事到处给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处处留情。”罗琛突然道。
怀里的宋熹微身子骤然一僵,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罗琛自然察觉到了,那天的感觉就又来了,心里酸溜溜的。
宋熹微心里开始想,她和罗琛之间那件事虽然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可是现在开来随时都是一个事。
是不是挑明些说要比较好?
可是罗琛却是道:“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宋熹微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怎么也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说出来比较好。
她就喊罗琛:“怀瑾,你睡了吗?”
“没有。”罗琛破天荒的没有秒睡,声音清明,他难道也在想这件事?
“怀瑾,我有一件事给你说。”宋熹微有些忐忑的道。
“何事?”罗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