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微有些不安,她现在真的很庆幸,阮烟没有听到这伤人的话!
祁连城竟然把阮烟比喻成他们不要的东西!可怜阮烟一片痴心,就算他不喜欢,也不能这么羞辱人吧!
宋熹微就带了愤然道:“祁公子,你说话自重才是!阮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怎么到你嘴里好好的人成了东西!要知道那天宫宴你虽然不在,可是你母亲长公主是在的!皇上也没有立即赐婚,而是问了长公主的意思!长公主同意的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走的是正正当当,哪里又是你说的踢?怀瑾从来没有!是皇上临时问起来的,阮烟说的,心悦于你!真是知道祁公子是这样的人,竟然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祁连城见宋熹微一副慷慨的样子,他的眉头就锁的更深了。
“阮烟心悦于我?”祁连城问。
“自然!”宋熹微没有好气的说。
当天参加宫宴的人都知道,她说出来也不算僭越。
“可是我却不心悦于她。”祁连城道。
“你不心悦阮烟,可是圣旨都已经下了,你又想怎么样?”宋熹微问。
“你们夫妻二人最有本事,既然可以踢开阮烟,不让她入你们家,就想办法把阮烟也从我身边摘了吧。”祁连城淡淡的说,带了理所应当的感觉。
宋熹微很是生气,他们拒绝阮烟入侯府,那是因为他们三人都不愿意!怎么到了祁连城嘴里,像是她和罗琛都讨厌阮烟,故意把阮烟踢走了一般?然后还踢给他,所以他现在满腹怨言,找他们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