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微这次只是看了一眼碎片,就对太夫人道:“太夫人,您请讲。”
太夫人见宋熹微一副明知故问,而罗琛闷不作声的样子,她心里的气就更大了。
“明知故问吗?!那好,老婆子的就不嫌麻烦的说一遍,你们纵容阮烟伤了琪哥儿!却还放走了她!”太夫人说完,用手拍了一下炕桌,紧接着又发出带有威严的声音:“你们可认?!”
说完,她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宋熹微和罗琛。
“太夫人,孙媳这个是不敢认。要是小事,孙媳会顺着太夫人,认下来,要打要罚只要太夫人高兴就成,不能气坏了身子。可这件事事关重大,孙媳和怀瑾就不得不如实了。”空气凝滞了一会儿,宋熹微见罗琛不说话,心里骂了一声闷葫芦,她只好又接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罗琛只要一来这南山院,说话的准是她。
不过,她有不同于以往,随着罗琛爵位坐的越来越稳固,她不知不觉间说话就硬气了很多。
所以很多看起来是恭维的话,说出来总是不那么中听。
“你胡说什么?你就是看事关重大,害怕了,不敢承认了!太夫人,你可要跟琪哥儿做主啊!那孩子最孝顺,小时候又是在您膝下长大的。可不能由着做侯爷的哥哥和不讲理的嫂嫂欺负了去!您现在还很康健呢,他们便如此,以后不知道会怎么对我们二房呢!”二夫人先是瞪向宋熹微,随即朝太夫人哭去。
太夫人越听脸色越沉,听到最后朝宋熹微胳罗琛大喝一声:“孽畜,还不快快跪下!”
宋熹微和罗琛很是恭顺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