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住处一下子小了很多,他们都不习惯。
李家的男人从来不操心这些琐事,李夫人和李老夫人却忙前忙后,一天下来,总算暂时安排好一切。
晚上李夫人准备入睡的时候,李老爷向她提起来绿鄂,李夫人就把李老爷赶到了厢房去住。
李老爷原本还很生气,结果一进去就看到绿鄂跪坐在床上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像一个受惊呆小兔子。
李老爷扶着下人的手开心无比的走进去,然后就给关上了门。
门外的下人就悄悄的说话:“你说咱们老爷都伤成这样了,他能行吗?夫人非让绿鄂今晚就服侍老爷,你说说绿鄂才多大啊!可把绿鄂给吓坏了。你说,这生的好,没有身份哪里是好事了!”
“夫人也没有办法,老爷非要绿鄂。不过你说的对,咱们这样的身份,长的好只是灾祸。”另外一个下人道。
“夫人没有办法?现在咱们府里就数夫人最大了,就连老夫人都对夫人客客气气的,依我看,夫人只是不想再看见老爷了吧!老爷病歪歪的,心里还总是惦记小姑娘,让夫人心里怎么想?”那下人又道。
“你说的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下人在悄悄的说着话,屋里传来绿鄂略带惊恐的声音。
她们就住嘴了。
很快就到了七月,天很热,已经半个月多月大晴天,树上的叶子好像都要干似的,知了的叫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贪玩的孩童再也不出门,女子们也怕晒,更是不出去。那些在外谋生活的却不得不顶着烈日外出,晒得黑不溜秋不说,痱子也起了一身,更有甚者,中暑已经成了常事。还有很多老人因为扛不住这热天,都去了。白事变得就多了起来,不过办白事的为了躲避烈日酷暑,很早就开始,争取在正午的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