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这几个星期以来沈棉都在邹越的极力压迫下生活,邹越布置的额外美术作业已经脱了几天了。
他布置的作业不难都是一些基础的静物练习,为了使沈棉更加明确物体的黑白塑造关系。可实在不是她不交而是最近在英语老师和数学老师的轮番压榨下实在没有时间。
由此沈棉很怕遇到他,因为美术作业的欠交,这些天沈棉也不怎么去邹越那里补习了。
这天在食堂吃完饭后,沈棉用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缩了缩头想用身上的这件大衣包紧身上每一个角落。沈棉想好在学校的入冬时分不用穿校服,不然那薄薄的一层布可抵不住这里的妖风。
索性吃完饭后身体较为暖和,沈棉像这些热量足矣支撑她从食堂到教室的这段距离。
可好死不死经过操场的时候吕楚看到了冯杨在打球。
沈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有冯杨出没的地方就有邹越,沈棉紧了紧步子就想要走,却不想吕楚不放过她。
就在她俩推搡拉扯间,只见邹越笑意迎迎大步向这边走来,沈棉顿时抽出手拔腿就走。
终究腿短的走不过腿长的,邹越少说也有183,结果显而易见。
邹越见她看见自己跟见着瘟疫一样转身就跑,连忙三步并做一步一手抓住了沈棉的大衣领子把她一把拎了过来。
沈棉见跑不掉手往后掰开邹越的魔爪,转过身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念头故作轻松的说道“好巧啊!你打球啊!穿这么少不冷吗?”
邹越此时只着了一件短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上套了一条运动裤,因为刚打球此时脸上的微汗也还算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