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沈棉不去深究这些了。只拿手扶了扶额头心想“说多错多”,还好终于临近上课郑然从教室外回来了。
铃声再一次响起,沈棉忍着郑然投来的好奇眼光忍着对邹越假意威胁的回想,抠了抠笔又静静的翻了翻书继续听课。
日子在沈棉与吕楚的一次次玩闹中流过,在沈棉清晨闹钟响起的每一声中流过、在早上的6路公交流过……
这天还是那个恶魔老师的课,与之不同的是即使沈棉今天拿够暖宝宝也无法抑制这寒冷。寒风袭来每一股风都像是准确无误的灌入了沈棉的衣袖与裤管,肆意的游走在沈棉的周身。
今天在冷风和大姨妈的两面夹击下,沈棉已然直不起腰了。下半身好像瘫痪了似的没有半点力气,她尝试直起背一次两次未果后放弃了,只得佝偻着背匍匐在课桌上。
肚子上暖宝宝传来的热量与疼痛的来源形成了奇怪的共鸣,顿觉一股疼痛感袭来。沈棉顿时觉得自己要挂在这里了。
她轻声喊了了下郑然说“等下陪我去厕所吧!我不行了。”
郑然担忧道“要不要去医务室给你拿点止痛药啊!”
此时沈棉边抱着肚子,边记着笔记。
邹越见状回想到他刚见沈棉时的场景,这人还真是体弱多病。
照她们刚刚的对话可以判断出沈棉是那个医生原先误会的那样“大概是来姨妈了。”
下课后,冯杨一如既往来找吕楚吃中饭,看了眼教室已然没有了沈棉与郑然的身影随口问了句“那个她们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