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棉半信半疑着撒着嘴里还是不住的问:“真的吗?万一喂死了怎么好?”
“那就喂死了呗!”
这话说的极为淡然坦荡到像是这么做了生出这么个结果也是理所当然似的,不过可把沈棉吓得不轻,手里的还余下的些许就在惊吓中尽数掉落进鱼缸中被从四处蹿来的小金鱼竞相分食了。
……
沈棉想:这下才是真的出事儿了。
她愕然看向邹越随后又蹲下身子看着那吃得大腹便便的小金鱼叹道:“各位祖宗啊!吃不下可就不能再吃啦!万一就这么撑死多不值当啊!总该再多多为自己谋划几顿才是。”
“死不了”
邹越这语气仍旧是淡淡的似的毫不担心,但现下为了安抚这位好心人只能暴露自己母亲的伟大事迹。
他削长的手指点了点那鱼儿亲近之处吓得那鱼竟以为这手要生生透过这层玻璃得了它去便立即飞快远蹿了。
邹越道:“它们刚买回来的时候我妈也是不太会养,一天喂个三五次生怕它们饿着了,此后出去问了才知道也不必喂这么多次!但我们家鱼好似生来就有铁胃一般不给那么多鱼食了搞得我们好像虐待鱼一般。”
沈棉一愣原来这群小家伙这么能吃,难怪邹越刚才一问三不知毫不在意。
她吸吮着瓶中酸奶,道“那走吧!复习去,刚还被这鱼吸引了差点儿忘了正事儿!”
“也是!”
邹越心想:同时忘却,我却不是为鱼。
邹越先招呼着沈棉在客厅做下从房里拿出书本笔记等一应用品时才挪了步子领沈棉往书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