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棉一脸懵逼的被拉走,只听的身后那老板冤枉,道:“我也没说降价啊!”
……
她想着今天莫不是自己印堂发黑和着菜市场冲撞了,不然一天都尽出些古里古怪的事情。
刚才那会一嗓子哄下去也到是把她的心虚哄了出来,虽说那群老人家没能见过她的样子,绕是这样她与邹越回程途中从菜市场路过是到是还有点冒手汗的。
都说越心虚越来什么,这不就在菜市场门口又碰到了几位熟面孔,但不知道他认不认识他们。
待到擦肩而过也相安无事时邹越也开始嘲笑起她来:“越是心虚越要显得坦然,如果不那么坦然至少也不难把这心虚放在脸上才好啊!”
还没等沈棉领悟手机就一个劲儿的震动起来,她接着电话便任由邹越拉着自己的衣角在人群中任意穿梭起来,邹越小心的看着来往的车辆带着沈棉缓缓的行进着。
前边儿路口有一排小摊儿,周遭都是一排红色的小推车虽然简陋没有门面但是东西都摆放的整齐干净,邹越朝着的那个方向是一位正在炒菜的阿姨锅起勺落动作流利迅速,面上被蒸汽熏了个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她也丝毫不在意只抬起手用衣袖擦拭干净。
见是邹越来了眼底闪露出一种奇异的光芒招呼道:“那了啊?还是按以前那一份?也好久没来阿姨这里了吧?”
突如其来的三连问,问的他是措手不及。但却也没应付都一一回答了来。
邹越放下书包轻车熟路的点了份“炒河粉”!
并且无比热情的跟沈棉推荐,“你也尝尝吗?这里的炒河粉真的很好吃,我小学就常吃,还是无意中和同学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