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兴许是老师们觉得天天喊她也不新鲜了,要给其他同学展现自我的机会这才放过你她也不得可知。
于是沈棉又重新回归了那混吃等死的阶段,偶然听的老师们点名还是会习惯性的抬头。
每每见不是自己总还是要庆幸两分,嘴里继续吃着自己的小零食心里对那被喊到的同学也是千百个同情。
过了一段时间,沈棉又觉着这样的日子太过颓废。
又叹道:“诶,还是怀念以前那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写的了作文编的了故事,算的了题目能忽悠老师的我!”
“这才过了多久,前段时间打死不想被老师们关注的是谁?”
沈棉听正在认真做题的邹越冷不丁爆出这么句话来,一时激动原还觉得这人在搞学习不好意思打扰来着。
这会回了话到不怕了,只拨弄着他眼前挡了视线的发丝,道:“我就胡乱说说。”
看邹越做题做的认真,沈棉不由好奇问了句。
“你这做的什么题呢?”
“随便做着完的”
“那你这玩的方式可真是独特哈!”
沈棉心想,比不过,比不过。
他腾地一下抬眼,眼睛晶晶亮的对着她,沈棉整个人就怔在了原地。
每次邹越用这种深情的眼神看着她,自己不自觉的就陷入了魔怔。
这次也不例外
赶忙晃了晃头清醒过来,嘴里又没个把门的胡说八道起来。
“反正咱们都是艺术生,你都考的那么高了高考一准儿没问题,天天还那么努力干嘛?”
只这么一句,邹越眼底的光霎时敛了去神情严肃道:“话是这么说,但我追求的不是过。”
见了邹越这副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