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把眼睛给闭了,等会儿就能睡下了。
然而她确实还是没能睡着,躺着床上只觉得后背要炸掉了。
第二天,公交站。
不出意外的,沈棉再一次打着哈欠面对清晨。
她觉得身体这生物钟真是奇怪,明明是想睡睡不着,结果这会子没睡饱吧!又困!
真的奇怪!
邹越这精神倒是不错,丝毫没见半点倦意,感觉整个人还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
上课时沈棉只觉得老师在念经,那文字缠缠绵绵的进了她的耳朵催化了睡意,本来她还可以直起身子,一节课听了下来整个人都已然趴在桌子上了。
眼睛疲乏的睁着,后边这人真的绝,好像昨天跟她聊天那人不是他。
这会儿身板挺的笔直,虽然已是下课周遭吵闹声也有,但他仍能得自己的那份清净只在纸上慢慢悠悠的写着什么。
流水潺潺有它自己的韵律,说的便是这样儿的人物了。
看的入神,眼睛实在疲乏撑不住时这才记得闭了眼小憩!
时间愈发的不等人,她这眼皮沉重如铁还尚未缓过劲儿来已又是上课了。
老沈今天讲的是鲁迅先生的文,老师讲的是声泪俱下,奈何他们只觉得先生的文晦涩难懂。
沈棉倒是觉得先生这文笔拿来怼人也是让人回不了话的。
其他的她真的倒是不懂了,只觉得为什么要这样写?
课间操时,沈棉一下课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吕楚一来,看了她这有气无力的疲态还以为沈棉生病了。
郑然,道:“她说自己昨晚上不知怎么失眠了?”
“几点睡的?”,吕楚望着那安静睡颜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