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放开我”
“不放”
看了邹越这忸怩娇羞的小脸儿,这情景几百年才能撞见一会,逗弄得趣一时不肯撒手执拗,道:“不,不,不,不,我不放手。”
只听的一声清脆声响,是刮刀碰撞颜料盒的盖子不错,但也是沈棉的作死的声音。
邹越强劲的手扣住她那娇柔的手腕声线魅惑,道:“你怎么放手了??”
你这么抓住我,我还不放手?我是想死吗?
沈棉对于审时度势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眨巴着自己澄亮的大眼嘟嘴卖萌,乞求面前这位同学手下留情。
邹越扯了扯一边的嘴角眼底那人的倒影却是无比撩人,无奈道:“讨饶到快!!”
“古人有言,打不过就跑,斗不过就怂。非常有理!”
眼前人这一顿胡扯到让他面色一柔轻笑,道:“这又是哪个古人胡说八道?”
沈棉将身子往背椅后轻轻一靠,神色得意,道:“沈子云”
“明明是你说的,还要安在古人头上,也不知他们的棺材板压不压的住。”
她摇摇头叹,道:“所以我没直接点明吗?古人那么多,没几个人认领的。”
眼前人亦是摇摇头,她这张嘴浑说起来真是没个把门的,天花乱坠脑洞大开,咸鱼都能说成活鱼了。
沈棉看他怔愣模样催促,道:“快快快,快点挑颜料,不然弄不完了。”
“得嘞,小人遵命!!”
“邹越哥哥这次帮我挡这么一遭,下次我也给你当牛做马一回。还了你的恩情,免得你以后让我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