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业看她十分的不对劲儿,相当的不对劲儿,要是平常自己这么说她,她要反驳了好几句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如鸡?
“怎么了,今天格外沉默啊!”
沈棉生怕她套自己的话,只摇头不做声,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程佳业越瞧越不对劲儿,这丫头今天很奇怪,太奇怪了?
她伸出手上前摸了摸她面上还未散去的微红,逗趣道:“你刚才跑步了?你也不想是爱运动的人呐?”
“我听郑然说,你在学校每次跑步都是倒数?说什么虚心的好事儿了。”
程佳业拿手掰正她的身子,两人眼神交汇,就这么定定对峙。
沈棉到底心虚,刚看了一会儿就将头往边上一转,手不住的推搡她着急,道:“你干嘛呀?这天不热吗?咱俩隔的这么近好吗?”
程佳业双手抚上沈棉的双颊故作深情,道:“我觉得挺好的,说不定你还会觉得这动作很是熟悉呢?”
她脑子里回想起来,刚才楼下男生的手扣住她头的力度,以及那个让自己羞到不行的……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起来,用力将程佳业一把推开,转身往自己的床上扑去。
忙用毯子捂住自己不愿示人的脸,程佳业的吃痛声透过被子传来。
她往这处靠近,一步,两步,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孩的声音在她头顶位置响起,“你丫的真能下死手,刚才我差点以为自己的尾椎骨要炸裂了。”
郑然洗完澡回来就看到这奇怪的一幕,程佳业捂着自己的屁股对着床上躺着的人控诉。
她擦拭着自己头上的湿发,水珠打在她指尖上,微风拂过带来几抹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