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火铳手要向前推进,火炮阵地也要前移,但干勇军这么一冲,倒迟滞了火炮前移。
呼延赞大怒:“韩烈勇,谁让你冲上来的?”
“大帅,”韩烈勇解释到:“先前布置任务时,不是说只要城墙一倒,就由末将率兵杀进城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本帅军令?”呼延赞怒到:“本帅说的是,城墙一倒,见信号旗进军,你看到信号旗了吗?”
韩烈勇倒也光棍:“回大帅,没有。”
呼延赞喝到:“擅自进兵,便是违犯军法,本帅念你初犯,暂且记下,倘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韩烈勇大声应到:“谢大帅。”
火铳缓步向前推进,火炮阵地前移,这宁远实在是一座空城,不过呼延赞仍派出侦骑四出侦查,确定城中的确无人之后,方才发信号令韩烈勇进城,随后才让胡富贵、周水清缓步谨慎入城。
“嘿,”周水清入城后说到:“早知辽军如此不堪,先时我等何须惧他。”
胡富贵撇撇嘴:“你以为辽军是被你我大军吓走的么?谁人不知辽军是惧怕火炮火铳。”
周水清说到:“倘无你我左右护卫,呼延大帅也不能如此放心的开炮吧。”
呼延赞来到二人面前:“此次攻破宁远城,可计你二人一功,待他日班师凯旋,本帅自会在金銮殿上禀明皇上。”
二人喜到:“多谢大帅。”
呼延赞叮嘱到:“此次辽人摆了一座空城,其中必有阴谋,接下来攻打柳城和锦州,尔等须更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