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暂的相处,韩保升便被柴宗训折服,心甘情愿的跟着来到太医院。
仅仅在显微镜下观察一眼,韩保升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韩保升,”太医院院正刘焕章提醒到:“此处是太医院,你当是在医馆呢,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韩保升才惊觉皇上站在一旁,又要赔罪,却被柴宗训拉住:“韩大夫缘何发笑?”
“回皇上,”韩保升说到:“臣想到无数绝症会因此而得救,一时竟得意忘形,惊扰了圣驾,请皇上降罪。”
“韩大夫无须如此,朕倒也不喜欢处处拘礼之人。”柴宗训问到:“只是韩大夫为何只看了一眼,便知无数绝症会因此得救?”
“回皇上,”韩保升说到:“自岐伯轩辕传下岐黄之术,距今已四千年,可入药者,不可入药者,各类本草记录详实,然绝症依然还是绝症。”
“草民总以为这岐黄之术于我辈手中遇到瓶颈,今日得见此显微镜,果然如此。”
柴宗训问到:“韩大夫的意思是说,乃娘部的医理竟是对的。”
“对,很对,是对我中原医理的极大补充。”
“朕也觉得是对的,总想将这些病菌培养出来用于实验,却苦于无好的办法,未知韩大夫有何谏言?”
“这还不好办,”韩保升得意到:“将此带有病菌的痰液,以中空针筒注射入灰鼠体内,然后再以各类药石去喂灰鼠,能显效者,便是病菌克制者,正好专药专治。”
一旁刘焕章有些疑问:“人之痰液入鼠身?”
“有何不可?”韩保升不以为意:“人畜一般,人与畜生,不过多了些思想而已,身体运转却并无差别。”
刘焕章说到:“可此痰液来自于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