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既然来要钱,没钱两个字可是打发不了的。
“窦大人,”寇准说到:“下官算过户部的帐,光穗都、松江、蓟州、明州、东越五个市舶司,以及各大商道的税收,就足以养活大周。”
“自收复辽东后国内一片升平,国库至少有数万万的结余,窦大人如何却推说没钱?”
窦国光简直被这混不吝气笑了:“你算过我户部的帐?那这堂官由你来做好不好?”
寇准也不客气:“待下官先将医保司做起来,这户部堂官也不是做不得。”
“行吧,”窦国光挥手到:“那你去做医保司吧。”
“窦大人不拨款,下官如何去做?”
“前日你沽名讪上时不是说过了吗,如今国内将弱吏贪,国库这点结余,早被贪没了,你来晚啦。”
当日寇准上书骂柴宗训,的确有将弱吏贪之言,将弱当场就被柴宗训反驳,没想到吏贪却被窦国光利用上。
寇准大张着嘴巴,却也不服气:“窦大人,你掌着国之财权,这样的话你可敢对皇上说?”
“本官有何不敢?”窦国光喝到:“你且去奏与皇上,看本官怕也不怕?”
寇准气呼呼的回头,径直冲入宫中,却被太监万华拦住。
“寇大人,皇上正与皇后娘娘赏花呢,若无大事,切莫打扰。”
寇准仍是往里冲:“若无大事,下官也不会来宫中了。”
万华将他拉住:“你这人好不晓事,咱家不过跟你客气一句,让你别打扰皇上而已,你一个五品郎中,能有何大事?”
寇准怒到:“医保司的事,关乎天下百姓,如何不是大事。”
“医保司才一个壳子呢,就天下百姓啦,”万华呼到:“来人,给咱家把他轰出去。”
几个太监一拥而上,将寇准推了出去。
柴宗训常年在外,对符昭本有亏欠,现下四海升平国中无事,自然是极尽缠绵的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