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毅边开车边问到:“简sir,警署那边怎么说?”
“噢,那边让你现在过去,不过这件事吩咐我们不要声张!”
董毅点头随即问到:“那咱们后座上的这位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许文才啊?”
“对,这位仁兄犯了什么事?”
“我在汇报情况的时候,上面对他的能力很好奇,好像打算不让他在食堂瞎混,而是另有安排。”
后座上许文才闻言,忙问到:“阿sir,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把你到其他地方执勤。”
听到这许文才欣喜不已,差点喜极而泣。
他身为警察,却只能像部队里的炊事班一样,在食堂里给人打饭,每次看着各大分区的飞虎队队员一身装备出勤时,心底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他也想手拿配枪,像个真正的警察出去办案,而不是一天到晚端着勺子给人盛饭端水,原本哭丧的一张倒霉脸,此时喜笑颜开一脸的潮红。
来到警署后,董毅直接被带入了董彪办公室内,而许文才则是不知去向。
经过简短的汇报,董毅多少有所隐瞒,没有将朱春才的事告诉自家老爸,却说自己那晚去送安妮回家的路上遇到高人,那人能掐会算,告诉他安妮近期要有事发生,还赠了几样东西给他。
他原本不信,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等到了时间,去了营地,没成想真的有事发生,于是用高人给的几样东西解决了这次事件。
董毅编这么一套瞎话,也是有他自己打算的,他暂时不想牵扯陈扎纸进来,万一对方被某些人盯上就不好了。
毕竟港片世界里,警察内部也有很多弯弯绕,万一遇到一些个别有用心之人,按照陈扎纸一个卖纸扎的社会地位,弄不好会被人强行利用。
再有就是,港片中类似的桥段也有不少,一人走在大街上,突然遇到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死死盯着这人看,然后说这人气色不好,留下一串佛珠,要么是道符,让他好好保管,用来以防万一,董毅便直接套用类似桥段瞎掰。
虽然董彪对董毅这套说辞一脸狐疑,不过管他呢,董毅再怎么胡说八道,董彪也不可能真正为难自家儿子,于是嘱咐一声保密,就让董毅先行回家,而他还要为这件事弄一份说得过去的报告,搞不好回家要很晚。
片刻后,董毅出了警署,乘坐的士回家,等到了家附近,独自一人,提着打包装好的盔甲,朝着家行去之时。
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朱春才,仰头看了看月色,带着一丝缅怀,朝并肩同行的董毅轻声说到:“董兄,其实在下有两件事骗了你?”
董毅闻言:“何事?”
“我的确是咸丰年间的读书人,只是并不是什么榜眼,而是一个屡考屡败的落魄书生,最后家中妻子跟了别人,绝望下悬梁自尽,含恨而终!”
董毅闻言呵呵一笑:“算了,都是前尘往事,提他干嘛,谁还不是告别了过去,才活到了今天。”
“还有一事,我也骗了你!”
“什么事?”
董毅懵懵懂懂看向身旁的朱春才。
“我其实可以让董兄坐灵车时不被人看见,有一招鬼遮眼,并没有使出来。”
“那是为何?”
“实不相瞒,当初董兄你抓住了我的把柄,我心中多少不忿,却也只能虚与委蛇,所以也不想让你好过,便将这事给唬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