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尴尬地扫视一圈，看着鞋子扔在沙发下，水果刀插在电视旁的装饰的木偶上……抓了抓头发。
镇定道“这叫行为艺术！”
“什么是行为艺术啊？我麻麻说，这是坏孩子的行为！颜哥哥，也跟我一样是坏孩子吗？”
天真无邪的眼神，看得颜殊怎么也说不出口。
教坏小孩就不好了。
颜殊立刻转移话题“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你在这边等我，我去准备一下。”
“嗯！”
颜殊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客厅里的小宝正襟危坐地坐在唯一干净的沙发上。
然后像是忍受不了什么，开始动手整理东西。
等到颜殊在里面束完胸，换了身男孩子的衣服，背上画笔，画架出来后，客厅比自己进去前更能看了。
颜殊看着乖巧整理的小宝，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
“走了！”颜殊拍了拍小宝的头。
小宝放下手里的东西，屁颠屁颠地跟上。
如果小宝再大一点，也许颜殊就会毫不手软地奴役他，但是特么这只是个六岁左右的娃！
“小宝，谢谢你啊！”
“嗯？”
颜殊带着小宝走到夜市的街头。
西城贫民区旁的夜市是这座城市唯一的晚上在路边合法摆摊的地方。
三百米长的公路现在是游人的地盘，有衣服，有小吃，有小电器还有一些家居用品。
这条路是淘便宜货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