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惠香爬上窗户,双手双脚斜撑着两面的墙面,开始吃力地往右上方挪动。
往上挪动半个楼层,欧阳惠香右面的膝盖和手肘上的皮肤已经被粗砺的外墙磨破了,发出火 辣 辣的疼。
稍作休息,欧阳惠香继续往上挪,终于在往下滑落三次之后,挪到了窗户边。
窗户是由里向外推开型的,从外面没有任何可借力打开的地方,而且里面那个把手此时正严严实实地紧扣着。
欧阳惠香侧过身用一侧的肩膀上的力量解放出一只手来,咬咬牙握紧拳头,用力砸在了玻璃上。
手瞬间疼得麻木,与玻璃接触的地方全部破皮出血,欧阳惠香松开拳头,整个手臂毫无知觉地抖动,而窗户上的玻璃丝毫没有变化。
欧阳惠香换只手,从头上抽下一根发夹,将玻璃外围的封条刮去,想从边缘找到突破口,可整块玻璃完美得不得了,没有丝毫的缺口。
欧阳惠香继续往上挪动,虽然此时她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剧烈疼痛,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知道她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
再次往上挪了半个身子高,稍稍喘了一口气,欧阳惠香用没有穿鞋的脚奋力踹上了玻璃。
一下两下……不知道到底踢了多少下,那玻璃终于出现了裂痕。
稍作调整,欧阳惠香努力让自己忘记身上的疼痛,她再次滑下来,用已经疼得麻木的拳头再次撞上了那已经有裂痕的玻璃。
终于,整块玻璃破了一个洞,欧阳惠香将手伸进去将把手推开,顾不得被划破的手,拉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