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熙笑得更加柔媚温柔,“本宫怎么能怠慢了贵客?这只是本宫送给公子的一份小小的礼物而已,公子刚刚不是很喜欢吗?”
静月咬牙,喜欢?谁他妈的喜欢喝毒水?又不是脑子有病!还有,贵客?!暗暗翻了个白眼,他怎么觉得拿他当贵客的都没好事呢?一个要废了他一个要毒死他,这也叫贵客?
不过此时好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静月冷冷的盯着沈芸熙,眼神似冰,“你为何要给我下毒?”
沈芸熙抬起下巴,脸上再不复温柔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毫不遮掩的讥讽和狠辣:“公子聪明绝顶岂会不明白一个真理?”静月仰头,只这一会冷汗已顺着额头涔涔而下,沈芸熙身子前倾,不屑的看向静月,目光充满了鄙夷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声音轻柔,却给人一种来自地狱的森冷之感。若非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这么一张柔美的脸,竟能说出这么无情残忍的话来。
静月无声的望着沈芸熙,眼神冰冷,“你当初救我就只是为了利用我是吗?说什么一笔勾销互不相欠,其实你一早便打算杀人灭口对吗?”
沈芸熙轻笑出声,对于静月散发出的冷意毫不在意,相反对于静月那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无能为力的憋屈样子,她心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快意,那种感觉就像是费劲了千辛万苦攀上颠覆采得雪莲的满足感,是成功报复后的快慰,是征服强敌的成就感。
经此一事慕容云清必然身败名裂,再也不能成为她的威胁,而眼前之人也将毒发身亡,这世上最能威胁她的两个人,都将不存在了,那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让她惊颤的?
居高临下的看向冷汗横流脸色惨白的静月,沈芸熙嘴角无情的勾起,有一种惊颤的美艳:“从你对本宫无礼时便该知道你会有如今的下场。”慕容云清如此,你自然也不例外!
静月费力的撑起身子,靠向身后的椅子,与沈芸熙对视,面无表情,“这么说,侧妃娘娘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那么可否请娘娘为在下解惑?”苍白的脸色中隐藏着无力不不甘。
沈芸熙似乎很享受这种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感觉,也或许是她看出了静月此时正在无声流逝的生命的隐忍,总之她现在心情甚好,她轻轻颔首,语气轻快道:“问。”
“你与那慕容云清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据我所知,她并不能妨碍到你什么,你的地位,你的荣华富贵,而你为什么还要对她紧追不放,咄咄逼人欲至她于死地,处之而后快?”
“哼!”沈芸熙眼神一暗,流露出一种名为不甘的东西来,“你懂什么?那个贱人,看似无害,无欲无求,实则心机深沉,手段了得,对王爷采取的也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
静月闻言一愣,暗暗瞥向某处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没想到答案竟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