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恬眯了眯眼,“那么,舒堂主认为我白少恬是个怎样的人?”
到了这里还能轻松用语,舒晴也算蛮佩服白少恬的,在她怀疑之后还能不顾一切的站在这里,实在勇气可佳啊。
“无示估算的人,”舒晴慢慢退开一步,声音也略沉了下来,“白少,请吧。”
盯着舒晴那个请客的姿势,白少恬妖惑的眼眸微缩,他都已经亲自来了,如此表明的态度,舒晴竟然不接受,难道她真的打算要与他们洪门为敌吗?
越南那件事,他们只不过是各为其主,提取最佳的利益罢了。
黑道中,哪来的“相让?”
所以,他们会尽力阻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对舒晴下死手更是情理之中,若换成是舒晴,想必她也会这么做的。
但现在看来,舒晴根本就不会管那些什么规定不规定的,更不会去管你什么利益。
也许这就是舒晴的另类,当初在越南和她夺交易的人是她的好朋友,而那位朋友又以情谊相让,她就是二话不会说就退出的那种。
倘若像白少恬这样的做法,她怎么都要找点痛快回来才平复心中的愤恼。
白不恬深看了舒晴一眼,老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他过来做出这样的低姿态,他也照做了,可是舒晴并不买账,他也是没折的。
“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白少恬放下一句,领着自己的人走了,无视那紧举在自己面前的枪口,大步离开。
“社长,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了?”这会不会太便宜了他们?虽说对方是洪门的少主人,可是他过来羞辱了他们新义社的社长一番后,怎么能大摇大摆的离开?副堂主实在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