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穿舒晴的想法,他微摆过手向后,以余光斜视着站在暗处的舒晴,说道:“我并非来取物,更不是取人性命,不会威胁到徐家人的安危。”
虽然是这么说,可舒晴仍旧怕这宴会上的家人受到伤害。
修真者伤人于无形中,如果这个人真要做些什么,以她之力根本就不可能阻止。
怀孕后,孩子拼命的吸收她的力量,她与小狐狸的力量又是相并,如若换作前面,自己可能还可以抵制。
现在可不允许她胡来。
舒晴慢慢地移动了下步伐,缓过那股疼痛,轻轻吸气。
“如果你为徐靖枭好,就该收了要找回狐狸的决心,”男人吐出警言。
舒晴抿紧着唇,盯着他。
“你们是让我忘了那道伤疤,”舒晴淡淡地抬眼看着他,说出他话里的意思。
“你应该忘,”他道完,转身就离去,舒晴没有阻拦。
正如他所说,她还不是他的对手,但若让她忘记那道伤疤,也绝是不可能的。
待那人一走,舒晴也缓过了隐痛,身形一回,迎面而来的是另一道强劲的力量,舒晴心头微骇,刚刚只顾着将注意力放在那人身上,没发现身后还有修真者藏匿。
舒晴正面接了对方冷厉的冲击,左手下意识的去做出原始的反应,银针绕着对方的手臂而过,两袖相擦的声音在黑暗中犹为明显。
抬头就可以将对方的真面目看清,舒晴就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双手,往后猛然一拉,将他拉出了黑暗的部分,手飞快地反旋了过来。
银光在对方眼前一闪而逝,紧接着就是手上传来刺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