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特意安排下去,要看好章贡和狱中的两人,千万不能让他们有事情。而章贡家的监视也不能松懈,有信使出去或者有信鸽飞出,都要拦截下来,千万不能让公孙度接收到信息,否则依据公孙度的性格,他一定会乱来的,到时候只怕是会害了章贡的家小,祖昭可不希望这样悲剧的事情发生。
又过了一日,狱中两人也都没什么异常的动静,而章贡也没有再派人去看他。不过章贡的家中却接连拦截到了三只信鸽,说此刻狱中防备很严格,要救出他们实属不易,希望对方忍耐些时候,等时机成熟了,一定帮助将人救出来,并且安全送走,希望对方不要着急,切不可伤害了他的家人。这是章贡再三提到的事情。
祖昭看了书信,不由得哀叹起来:“这些年章贡一直和我东征西讨的,也没有回家过,虽然他的俸禄几乎都是寄回家了,可是此刻出了事情,他自然觉得自己愧对家中的,所以他才这么做。这也真难为了他,换作是我,人家用家人威胁我,我会不会也这样做呢?也许会吧。自己作为一个将军,要是连自己家小都保不住,这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呢,就算以后自己得了天下,也一定会被人暗中笑死的。”
祖昭决定,等到张远那边的消息确定之后,先要设法救出章贡的家人,如果对方真是公孙度,这样的话,这一次还真得求助公孙瓒了,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和公孙瓒有些往来的,不过求人的话,只怕又少不了一些金银损失了。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也是i必须的,和一个忠诚的猛将比起来,金银又算得了什么,要是失去了军心,有了再多的金银有何用,到时候还不是被盗贼抢去的命。
傍晚,就在祖昭焦急等待的时候,有士兵跑进来报告,说是张远那边有了信息。祖昭急忙接过一看,确实是张远发回来的信息,他已经确认章贡的家人确实被公孙度控制了,不过只是在他自己家中被控制,并没有被抓进公孙家的军队中,如果要将他们解救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祖昭立刻给张远回信,不要采取这样的措施,现在自己在辽东郡管事,虽然官级上来讲在辽东郡是自己说了算,可是公孙度这样的势力,是有朝廷背景个历史根源的,现在不能明着和他对干,否则他在朝中乱说一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小人这种东西,结交没什么好处,得罪就跟没什么好处了。现在,必须假装服软,让公孙度以为自己不敢和他对着干,到时候时机成熟了,在一举将他干掉。
“你打算怎么做?”冯落雪问道。
祖昭说道:“现在的话,要杀一个公孙度不难,你一个人都可以将他杀了。可是要根除他的势力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困难的,而且就算赢了他,我们也会元气大伤,更是让其他势力注意到我们,对我们后续发展不好,所以现在不能明着和他对敌。以前我不给他好脸色看,是因为那时候我不用直面他,我背后是皇甫叔叔和卢植老师。可是现在是我和他之间的直接对决,他不为自己的以后考虑,我还得为我的以后考虑呢。所以,我决定去请公孙瓒帮忙。那个人最喜欢人家欠他人情了,这个小忙他一定会帮的,而且我给他的好处不少,正和他心意。”
冯落雪说道:“这样也好,和公孙度那种小人交手,现在还有些不值得。那么,公孙瓒那里,需要我去么?”
“不,这我的亲自去,一来一表我的诚心,而来也和他交谈交谈,看看他对于公孙度是怎么看的,对我又是怎么看的,现在公孙度窥视我的军情不足以打击我,要是公孙瓒都对我养病有看法,我就更得堤防了。”祖昭说。
“那需要我陪同你一起去么?”冯落雪问道。
“我也希望你能陪着我,可是无奈现实不允许啊,现在张远张预都不在这里,祖平也不在,蔡文姬得看着全之虞,现在能在这里管事的就只有你了,要是你也不再,这里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的,所以你得留在这里,帮我看着这里的一切。等我回来之后,会好好奖励你的。”祖昭说道。
“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呢?”冯落雪笑问。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到不了我到时候任你通宵达旦的折磨还不行么?”祖昭笑道。
“没正经的。”冯落雪娇声嗔了一句,问道:“那么,公孙瓒那里,你打算带些什么去?”
“我听说公孙瓒那里有贼作乱,他在打战,粮食和军饷是个问题,所以我吃点亏,给他运送一些粮草过去,当淡然,金银钱财也是要带一些的,不过不是给他,而是给他派去辽东郡说事的人。还有,你帮我准备些我们的经济产品和一定的银两,这些发往辽东郡。”祖昭说。
冯落雪不解的问道:“发往辽东郡?做什么?”
祖昭说道:“给公孙度啊。”见冯落雪脸色有异样,他接着解释:“公孙度这小人,这次不成,他会再想办法的,我只有给他一些好处,向他服软,以后他才不会干扰我,而且我要一直麻痹他的心,慢慢的在辽东郡树立威信,发展我的势力,到时候让他怎么死都不知道。”
冯落雪思索了一会儿,点头同意祖昭的看法。对待小人就要用对待小人的手段。这是一定的,这才能起到一个很好的效果。两人计划了一阵,并分别准备东西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祖昭带着队伍前往公孙瓒所在地,而冯落雪也将他送出极力之外,这才策马而回,安排人马送物资发完辽东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