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言快速抽回,不确定的看向沈晴晴,只见她垂下睫毛,病服早已被脱掉,姣好的身材微微显露。
沈晴晴带着几分害羞问道:“凉言,我美吗?”
在她心里,没有人能够抵挡的住她的美貌,势在必行。
她的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想要解开他的钮扣。
“凉言,你想不和我在一起?”
一股委屈袭上心头,她委屈道:“凉言,我这几天好想你....”
顾凉言眼睛别向另处,将她推到一边,道:“不急,先养伤。”
“你...”
这时顾凉手机响了起来,他便接了个电话往外走。
沈晴晴将自己裹在床上,心里非常挫败,这时有人掀开她被子,气急败坏道:“沈晴晴!”
萧禹博抓着她的手,将她拖了出来。
沈晴晴一看是他,怒目:“这里是医院,你大吼大叫干什么,我抛你家祖坟了?”
“在顾凉言面前脱成这样,人家也不碰你!你怎么还不死心?”
“你都看见了?”
“是,我全看见了,你给我带了好大的绿帽子!”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踏踏实实跟着我过日子,要么就等我把你上个月给顾凉言下药的事告诉他!”
“我要让他知道,他那晚根本没碰你,跟你同床的人是我,你孩子也是我的!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面对口不择言的萧禹博,沈晴晴面色惨白,身上的被子轻轻滑落。
她看着镜子中姣好完美的自己,一股不甘心涌上心头,可眼下萧禹博的嘴得堵住。
沈晴晴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于是她乖乖依附在他身前。
柔柔道:“博哥哥,我知错了。当初我攀上顾凉言还不是因为想让我们的孩子继承顾氏嘛,人家心里只有你,身心都是你的呢~”
怒火中烧的男人,听的心猿意马,不过还是不解气道:“你是我的,听到没有!”
“知道啦,博哥哥!”
......
慕小辞回到红窑已经是下午时分,她回宿舍吃了医院开的抗生素。
又擦了点药,那药带着几分薄荷味道,擦着冰凉冰凉的,让她忍不住哆嗦一下。
身体上的不适和心里上的压力,让她整个人十分憔悴。
换作以前的职业,她不舒服请个假就行了。
可现在,她作为红窑里身份地位最低的清洁工来说,是没有多少时间能够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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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窑的夜晚是非常滋润的,不仅包间满了,就连平常稍微空旷的一楼大厅也搭建了临时舞台。
听说是有个拍卖会,但慕小辞不关心这些,对她来说拍卖会意味着她又要加班打扫卫生。
她只有一只手能活动,打扫起卫生特别费劲,可拍卖会场的顾客要求又十分多,把她呼来喝去,累的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擦桌子的忙不停的打扫,这时拍卖会的主持人激扬道。
“接下来这件拍品就有意思了。作品名叫《最不值钱的女人》,起拍价一分钱!”
此话一出,周围人笑出了声。
“什么作品,连一元钱都不到?”
“这不是白送吗?”
慕小辞没理会他们的谈话,尽可能的想快速完成手中繁重的活。
台上幕帘拉开,所谓的作品被打开,竟然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