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被某人绝美到蛊惑人心的容颜和眼里的柔情弄到心跳开始有点快。
听见喊话声,她回过神来扭头看过去:“张公子?有事吗?”
纳兰瑾年那碎着星辰的眼睛瞬间碎满了冰渣渣,射向来人。
张少衡五感不强,或者说他眼里只有某个红衣少女。
今天少女一袭妆花红衣,领口滚了一边白色的毛,看上去明艳俏丽,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跑了过来,递给温暖一个精致的盒子:“温姑娘,给你!谢谢你那天送我的药丸。然后我这次科举才能考了二十九名。”
他的学问本就不错,院试是因为拉肚子,才考了个吊车尾。
十五六岁的少眉清目秀,笑容阳光腼腆,风姿俊朗,正是最最好的年华。
不像老牛……
纳兰瑾年眼里的冰渣渣愈发多了,简直是揉碎了整个北冰洋!
“张公子,不用客气。你是我哥哥的同窗,应该的,不必谢礼。”温暖认出他是那天温淳和温厚扶着的同窗,礼貌的笑了笑。
“礼尚往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温姑娘你拿着吧!”张少衡的脸不自觉红了。
这是他一眼就看中的发簪,觉得很衬她。
他今天等了一天,其它同窗都走了,他还在等,实在憋不住上了趟茅房,幸好出来她还在。
“真不用。”
纳兰瑾年和温暖站得有点近,长长的衣袖,遮住了他紧握她的手腕的手。
手腕被他握得太紧,温暖缩了缩想抽回手。
纳兰瑾年以为她想接那个礼品,却握得更紧了。
纳兰瑾年看向张少衡,眼里所有的冰渣子一股脑儿的射出去,想将他埋了:“礼尚往来就不必了,你将一万两药钱交给温淳就行,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纳兰瑾年手往下一移,握住了温暖纤细的柔荑。
另一只手伸出握住温暖另一只小手。
将她拉向自己,让她只看着自己,柔声道:“我们回家了?你不是说要炖十全大保汤给我喝?里面有什么来着?牛鞭?鹿鞭?虎鞭……还有什么鞭呢?”
声音温柔,满目柔情,哪里还见什么冰渣渣。
温暖:“……”
张少衡:“……”
纳兰瑾年说完还看向张少衡,满目冰渣子射过去:“你还不滚?”
“……”
张少衡落荒而逃!
温暖:“……”
这时温淳三兄弟也走出来了。
温厚:“家里的马车都跑了?那我们坐十七哥的马车回家吧!正好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