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不是萝村的柳大和他儿子小女儿吗?”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犯什么事情了吗?”
“你们没听说啊,那柳大和柳蓉指使柳成松去意图奸污萝村的柳东家呢!就是想某番瓜地,那番瓜地去年可是赚大钱了,人家眼红,出这么个贱招!”
“啊!怎么我听说,是那柳大和柳蓉引开众人,好让柳成松去偷人家的东西呢!”
“不知道啊,反正犯的事情不轻,这是要送去见官呢!”
在街上变相地游街示众一圈,众人才到了码头,坐了柳三升自己的船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里,那人更多了,又是这么一阵游街示众,让那柳蓉柳大柳成松都丢尽了面子。
柳大咬牙撑过便就罢了,偏偏柳成松和柳蓉都还未成婚,怕是以后一个难嫁一个难娶了。
众人都知道,柳三升这一次是真怒,以前那都是小打小闹而已。
从城门口一直游到了县衙门口,柳大一家三口脑袋上全是菜叶臭鸡蛋,怎一个狼狈了得。
南极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张氏也在,一看见柳大这般,慌了神了,立马就追上去,抱着柳大一顿痛哭:“我那苦命的儿子啊,怎么就被那贱人如此糟蹋呢!”
“我的儿孙啊!我老婆子这是造什么孽哦!老了还被人踩,真是可怜啊!”
很奇怪,按照她的风格,应该揪住柳三升‘小贱人小娼妇’循环骂个上百遍的。
才注意到,张氏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着锦衣,装出一脸的威严庄重来,但还是掩不住那骨子里的寒酸之气,见柳大如此,那也是愤慨无比,张氏一哭,柳大一家也跟着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哭声震动了整个县衙,听的人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