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他都舍不得,只是,他现在必须离开了。
这边的事情柳三升是不知道了,她正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想起二狗子来便是气,气得想摔东西。
可是那屋里的东西都是自己一掊土一掊土刨着挣出来的,哪一样都舍不得摔,便冲上了二楼去。
二楼的房梁之上挂了一个沙袋,一不高兴地拿它泄恨。
冬奴秋奴见了她这模样,着急无比,忙去找苏鸾凤,可是苏鸾凤来了也没用,柳三几人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苦劝也没半点作用。
直到晚间,她才算是好受了一些,去吃了一些饭,便准备睡觉了。
还未睡下,南极又偷偷摸摸地过来了,焦急地隔着窗户对柳三升道:“柳老板,你跟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柳三升恼怒:“问那狗日的去,我不知道!”
南极说了句大不敬的话,反正二狗子也听不见,“您既然知道他是狗日的,那你还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头。”
“那狗日的走了正好,省得我看着心烦!”
南极知道柳三升在气头,选择避其锋芒,道:“方才那狗日的出去了,我看见他往山上去了,那山上有块大石头,那狗日经常在上头吹风,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你要是有什么话,就快去骂一骂那狗日的吧,明天他走了,您就永远骂不着了。”
说罢,南极还拍拍自己的胸膛,有些小小的心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幸好,那狗日的也听不见。
“谁想去见那狗日的,浪费口舌,滚滚滚!”屋内的柳三升像是赶苍蝇般的赶着。
南极自是退下了,他知道柳三升一定会去的。
果然,一会儿就看见柳三升穿了件厚衣服,独自出了宅子,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南极雀跃了,这件事情一定有转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