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蒙头巾一直没有被取走,她被人提拉着,入了山庄,走了几道门,入了房间,便顺着台阶往下走,一会儿时间便到了一处阴冷的地方。
温度降了好几度,四周都是腐臭的气味,还有老鼠踩着枯草的声音,大概是个地牢之类的地方。
她不动声色,但是耳朵却竖着,闻着,听着,感觉着,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她似乎浑身都是眼睛,感知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一切可以让自己逃脱的细节。
她被放在了地牢之中,只听见一声铁门撞击的刺耳声,之后便就是铁索‘哗啦’的声音,她已经被人关进了地牢里。
一波脚步声远去,一波脚步声却在附近徘徊。
无人与她说话,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她,而另有其人,那其人,铁定是司空绝。
夏锦华在那牢里,手被捆着,一阵艰难的翻滚,用地上的枯草将头上的蒙头巾给蹭掉了,见天窗开得很高,投下一道光亮来,这地牢很小,只有两三见隔开的牢房,用了粗壮的铁栏隔开,撼动不得。
关夏锦华的牢房用了铁索锁住,还绕了好几道,没有钥匙完全挣脱不得。
她起身,背着手,在那小小的牢房之中转悠着,等眼睛适应了光亮之后,她才看清了牢房里面的情形,见一个黑衣人正在牢房附近转悠,冷冷地盯着夏锦华。
而另外一间牢房之中,竟然也关了一个人,如夏锦华这般,被绳索捆着,不言不语,低着头。
这牢房修在地下,只有一道阶梯进出,只有一个黑衣人看守,但那外面肯定有更多的人看守着。
夏锦华盯着那黑衣人,那黑衣人也盯着她,双眼之中带着阴鹜和戒备。
夏锦华又看看那隔壁的狱友,见那狱友也抬起了头来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