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之声,夏锦华才算是松了口气。
“锦华!”
司空绝冲进来,身边还带着高手几人,跑得浑身大汗。
方才一听见那巨响,他便事情不妙。
一赶到,便看见夏城的高手趟了遍地,心下一慌,特别是看见那门口,还有一件小孩儿衣裳,正是夏小左今日所穿,那上面已经被插了好几根银针,他呼吸一滞,差点眼前一黑,脚步似乎已经僵硬了,忙奔向了那茅房,但更怕知晓自己不想知道的结局。
刚一冲进去,便看见夏锦华,见她神色是异常的镇定,将那燧发枪往腰上放去,道:“我没事,还干倒了两个。”
说罢,便转身去,将旁边一个大水缸上面放着的一个簸箕打开,司空绝便看见大水缸里面蹲了一双糙汉,正抬头,玉雕似的小脸正委屈十分地看着他们,其中一只还被剥了上衣,只穿着一条开裆裤,正抱在一起蹲在那大水缸的小半缸水里。
瞧见司空绝和夏锦华,两人齐齐一扁了嘴巴,眼泪‘硕硕’地下,但却忍住不哭。
夏锦华心疼,道:“爹爹来了,坏人都走了,可以哭了。”
话一落,糙汉两只顿时哭成狗了,那嗓门大得,让司空绝一惊,便彻底地放心了。
两人从水缸里将湿漉漉的糙汉两只给捞起来,抱出了房门去。
夏锦华见那外面,夏城的高手躺了一地,不由得愤怒。
那下手之人实在是狠毒,方才那三枪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北极拾起了夏小左的衣裳,将那上面的银针小心翼翼地拔除下来,辨别一番,道:“但凡见血封侯之毒针,总有一段时间让人挣扎,这毒针能让人一击即昏迷,定然不是致死的毒针,只是令他们暂时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