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乔承山执意地跟那福元公主一路,难免和司空绝作对,而乔承山又是将成叹月给教养了一二十年,这份情谊肯定是非同一般的深厚。
那个时候,成叹月就是两难了,一边是同卵的兄弟,一边是养育他的师傅,这处境也是很艰难的,有些事情司空绝也该是和他说清楚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谈论了些什么,夏锦华翻来覆去许久,不知晓是过了多久,才听见外间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却是十分沉重,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司空绝进来,脱了衣裳便进了夏锦华的被窝里,这天山天凉,他出去走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冷气,进了被窝,夏锦华忙将自己软软的身子贴了上去,为他暖和着身子。
“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他知道分寸,知晓什么事情该做不该做。”司空绝叹息,声音之中却似乎多了一息苍凉和无奈。
“他自会去和那乔承山商谈,若他还是执迷不悟,我们便也不能手下留情了。”
司空绝说起那话,语气不由得强硬了几分。
成大事者,必不能没有妇人之仁,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尚且冷血如此,对其他人更是不会手软。
夏锦华轻轻地靠着他睡着,有了他,她才有了睡意,没一会儿,便感觉睡意袭来,司空绝正顺着她的长发,轻轻呢喃道:“睡吧,明日可能还有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