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中是这么说,那高手还是将那染血的一块白布给拿了出来,纵然那布被拆卸过,但夏锦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条裤衩。
看那上面的血,是那成叹月的处男血?
不对,应该是那作案之人身上的血迹。
夏锦华忙唤了黄太狼上前去闻,但是黄太狼闻过,打了个喷嚏,耷拉着脑袋回来了,玉城高手道:“昨晚就是这般,狼也闻不出这味道来。”
夏锦华摸摸黄太狼,又让五狗子上前去闻,五狗子上前,它倒是不曾打喷嚏,只是闻着那味道,忽然面露凶光,龇出了自己刚洗过的一口大白狼牙。
“怎么了,是不是闻出什么了?”夏锦华蹲下身躯,摸了摸五狗子,听见五狗子正从喉咙里溢出低声的狼啸,面相凶狠了得。
夏锦华心一跳,难不成还真是闻出了什么来了?
那玉城高手一看有戏,立马大喜道:“夫人,这狼可曾是闻出了什么来?”
五狗子还是凶狠地龇牙,仿佛那带血的裤衩上覆着什么张牙舞爪的恶魔。
夏锦华连忙拍拍五狗子的脑袋:“若是你闻出了什么东西,就快带我们去看看。”
当务之急,得把自己那猥琐的嫌疑给洗干净了!
夏锦华将狗链子从项圈上解下来,五狗子立马往那门外一个飞奔,夏锦华和玉城高手数十人连忙追了上去。
那房中,糙汉两只正往成叹月怀中拱去,成叹月失了贞操,心情低落,虽然说男人对于贞操没什么好可惜,但成叹月此时心中主要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