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夏锦华给糙汉科普了一下割包皮的事情,谁料糙汉去跟成叹月一五一十地说了。
成叹月也知道夏锦华安插两个探子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两个娃陪着自己,日子也是过得十分畅快。
当糙汉吃得圆滚滚,背着小背包从城主府回来的时候,他就重点问了他们。
主要是想问问夏锦华又骂他什么了。
糙汉两只对于夏锦华在家里骂成叹月的那些个恶毒字眼从来都不曾避讳,也许就是夏锦华不好当面骂,使唤了糙汉来复述一遍,当个传话筒。
“你们回去,你娘又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吗?”
糙汉老老实实地回答:“妈妈说,大伯父有神经病,小时候包皮没割干净,长大了性无能,不举!”
成叹月掏掏耳朵,面色淡定,夏锦华骂他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还说他是娇生惯养娇声娇气的‘小公举’。
今天夏锦华的一番动静,他自然是明白得很,就是想让那狼毒花给勾引他,顺便撮合他们。
可成叹月始终觉得自己还年轻,大好的青春还没享受完,世界这么大,他想到处走走看,不想做司空绝那种张口孩子、闭口奶娃的孩奴。
反正这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大事儿司空绝已经完成了,他一点压力都没了。
夏锦华能骂出那种话来,也是在他预料之中,他抖抖衣袖,露出了白色衣衫之下的皓腕,和皓腕之上那精美无比的手表,他真是越看越喜欢,眼中闪着痴痴的光,也不知道那弟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能设计出这么好看又神奇的的玩意儿来。
不过,他品着那句话,有些疑惑了:“你娘可说了,那‘包皮’是何物?为什么要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