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总算是知晓了什么是‘色如中秋之满月’,成叹月这名字,大概就是这么来了。
夏锦华看那痴痴的狼毒花,再看那假装高傲,心中分明在意得很的成叹月,便知道这是有戏了,她似乎能感受到,两人之间已经牵上了一根无形的绳,这头拴着成叹月,那头拴着狼毒花,夏锦华恨不得将那无形的绳给捏在手中,拉近他们的距离。
看那两人都没反应,一个高冷,一个痴迷,夏锦华忙推推狼毒花,道:“快去给人家道个歉。”
狼毒花如梦初醒,红着脸就上前,奉上了夏锦华给她准备的赔罪礼物,脚步轻轻地往前走了两步,但才走出两步,便出了意外了。
她在那草原之上生活惯了,大碗吃饭,大步走路,可今天被夏锦华套了身及地的裙子来,走起路来诸多不适应的,才走了两步,便踩了裙子,重重地往前一倒,眼看着就要摔个人仰马翻了。
夏锦华大叫一声,瞪圆了眼。
眼看着狼毒花就要迎面栽倒了,那对面的成叹月忽然便一个飞奔向前,身形如风、宛若虚影,还满脸紧张,等那虚影落定的时候,夏锦华便看见成叹月一双有力的大掌正落在狼毒花的细腰之上,两人正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近距离一看成叹月这张俊脸,狼毒花倒抽了一口凉气,似乎是忘记了思考,只剩下一脸的痴痴,男的白衣飘飘,女的粉裙起舞,怎么一副人间美景啊!
夏锦华一看那情形,差点兴奋得蹦起来。
有戏了有戏了!他们老司空家马上就要有个新媳妇儿进门了,糙汉也终于是有妹可抱了!
她搓着手,比给糙汉订娃娃亲还兴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