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华一吓,哭道:“大伯这到底是得了个什么病,怎的成了这般模样,我这下半辈子可生是好啊!”
丫鬟忙劝道:“夫人您不必伤心,如今成公子已经好多了,他们把他用绳子捆了已经安静下来了,就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骆夫人不在庄中,他们也不知道他是得了个什么病,兴许明天就好了。”
知晓了山庄之中无人知晓那是个什么情况,夏锦华变也便安心了,擦擦眼泪道:“明早你再去探探。”
丫鬟答应了,伺候了‘受惊’的夏锦华入睡了。
夏锦华如何能睡得着,一晚上都辗转反侧的,去了隔壁狗屋里,寻到了奔波儿灞,又尝试给它催眠。
见她手中拿着那纽扣,低声道:“来来来,乖狗儿,你很累,闭上眼睛。”
奔波儿灞虽然一直瞧看着那纽扣,可就是不闭眼睛,歪着脑袋看着那夏锦华,还叫道:“喵。”
夏锦华挫败极了,尝试了一会儿,怕被人发现,只得收了纽扣,摸摸狗头,回转了房中。
第二天,一大早,夏锦华便差使了丫鬟过去打探情况,丫鬟回来道:“夫人,成公子昨晚闹腾到了半夜,还是消停了,昨晚上了些药,现在还没起来呢。”
恢复了!?
得知这消息,夏锦华心中便就是七上八下。
那到底是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呢?
无论结果,她都做好了最坏打算,吓得又把那八个裤衩给穿了回去,将冷婳给的防狼喷雾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