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不禁想起了司空绝,想起了糙汉,他们若是想回家,路还很长。
就算是出了这山洞,还得两日的时间才能出这雪山,这两日的时间,什么都可能发生,兴许,福元公主的人便追了上来了。
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是绝哥还是成叹月?”
成叹月正默不作声地擦拭着武器,一边听着两边的动静,白鹭正卧在他腿上睡觉,听此话,他不由得低低一笑:“就算我与他长得再像,你也不能真把我当他使唤。”
夏锦华躺着,眼望着那黑洞洞的一片山洞,道:“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成叹月呢?”
“那你认识的那个成某人该是什么模样?”
“我认识的那个成叹月,是个十足的贱人。”夏锦华说话当真是实诚。
“……那现在的成某人呢?”
“一点都不像个贱人。”
“……”
夏锦华又道:“你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成叹月摇摇头,“你看见的,肯定都是我。”
那个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娇生惯养的成叹月是他,此时这个心思缜密沉稳有担当的人似乎也是他。
他将剑收好了,摸了摸怀中的白鹭,白鹭跑了一天了,也是累了,已经睡得像死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