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是抬脚掠动身形,直接以本体和陈楚重重地撞击在了一起。
砰!砰!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方圆十几里的范围内都有着清晰的感知,旁边刘姓师兄,还有别的弟子更是早就已经退走了。
生怕会被陈楚的战斗余波给影响到了,这还真是1怪异的事实分明都是,作为年轻的修行者,陈楚却能够与长老相互抗衡。
这些家伙就只能在旁边当观众了,而且还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波及到了,这样的变故无时不刻都在修真界中上演。
有些人自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含着金钥匙了,陈楚早就有所认知,正如眼前的这个老家伙修行了几百年时间。
才能够和陈楚正面对抗,若是将两人处于同等的境界当中,而且还世家了,其他的怪异力量,还未必能够作为陈楚的对手。
他只需一到一股雾气掠动出去,就能够把后者给直接杀死,到现在陈楚都还纠结着究竟要不要下杀手。
那样一来,恐怕他会和乾坤门以及所有的中等门派身为敌,而且不死不休的那种,但现在这种特殊情况。
似乎并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陈楚只不过是在这些中等门派的身上挖下来了一块肉,并未造成什么命案。
一旦他那么做了的话,以后再想要继续混下去恐怕就会显得极其艰难了,而且他不得不为太初宗着想。
“小子,你要是把这家伙给杀死了,以后太初宗罪过可就大了,而兴许还得全部由你来承担。”
麟师的提醒试试响彻在了脑海里面,别的年轻人与老辈强者对抗的时候,总会寻思着如何跑路,哪怕到了赵飞燕的那种高度。
也得想着怎样才能够取得胜利,但陈楚确实不同,甚至都已经开始谋划着,要不要留这老家伙一条性命。
若是这样的想法被后者听到,肯定要暴跳如雷,陈楚尚且没有把自己的那道傀儡释放出来,连同轩辕门的那些家伙都无力抗衡。
别说是陈楚神念操动之中的这句傀儡了,先前已经让万寿门吃了大亏。
两人一触即分,在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中已经进行了上百次的碰撞,各自速度都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别看这老家伙的年纪很大。
但如果全力施肥的前提下,保持高强度的灵力输出,居然能够与陈楚打的平分秋色,但这样的状况似乎持续不了多久。
所以老家伙手中很快就出现了一柄法剑,完全以灵力幻化而成,几乎能够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浓郁的根筋气息围绕在剑体周围。
再度向着陈楚刺了过去,沿途的空间乱流,全部都被裹挟了进去,可见这老家伙的杀机之强盛。
恨不得能够把陈楚当场就给切成了碎片,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心中的那股恨意,最近这段时间所作所为。
实在是太令乾坤门感到震惊了,明明陈楚只是一人而已,但却令他们整个门派都蒙受了空前的损失,如果放在蓟州身上,似乎还不是那么明显。
毕竟他们每天都会有着大量的景象,但乾坤门则不同了,陈楚所掠走的那些财富,完全能够支撑他们整个宗门修行好几天的功夫。
这也意味着上上下下将近百名弟子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这位长老不被气疯了才真是怪事。
“老东西,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了啊。”
陈楚想了想没有必要再留情面了,对方都不打算把他活着,那自己又何必再顾及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做出提醒。
而后在陈楚的掌心正中要射出一道黑色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把这位长老给直接包裹住了。
“孙长老小心,这家伙的手段非常诡异,您老人家可别中招了。”
刘师兄还在旁边传出一声惊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他们自家的长老实力极其强悍,但也不能排除。
陈楚会做出什么偷袭的举动,这也令他们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先前还以为孙长老无往不利,像他这样的老辈人物。
对付陈楚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的小事件,根本不必放在心上,但事实情况却令这些家伙都有些灰心丧气,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孙长老。
都已经教授了数百个回合,不仅没有把陈楚拿下,甚至自己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能够将一名潜力极佳的后背直接杀死。
这也是许多老辈人物心中的梦想,虽说这样的描述并不恰当,但陈楚经过于他们长时间的接触之后,才会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未必会是一种变态般的成就感,联通蓟州的长老在内应该都无可避免,甚至有时候就算上太初宗的掌教以及大长老。
陈楚在回忆了与他们的详细交谈过程之后,也会这样做像,只要是在修真界中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
用不了多久都会落入这个圈套里边,说话间的功夫,陈楚的那道黑色光芒连同先前的紫色雾气共同融合,形成了一股极其怪异的光束。
孙长老见状想要挥动发电反抗,但现在却是已经有些晚了,只听到一阵刺啦刺啦的响动,竟然对他的剑体都进行了直接的腐蚀。
陈楚的手段确实相当诡异,似刘师兄还真就有一点说对了,只不过他懒得动用什么偷袭的方法,既然战斗,就要大开大和。
光明正大的与之对抗,那种暗中耍小性子的法门,并不被陈楚所认可,主要也是他吃了太多的亏。
与青年翘楚正面切磋的时候都已经取得了上风,结果转手就要面临偷袭者,早就被陈楚厌恶到了极点。
既然打得起就应该也输得起,否则只能容许自己取胜,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即便是陈楚在不断的历练过程中。
也是不止一次的被人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照样都还是存活了下来,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的自损诚信。
虽说这两个字眼在修真界中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分量单,陈楚的心中仍然保留着最后的那么一丝底线。